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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良肉臀与腿根处是一片青青紫紫的指痕,合不拢的腿间两个被彻底玩弄的穴口可怜兮兮的颤动收缩着淌着白浊黏腻的浊液,变得赤红的菊穴还在被布满筋络的狰狞巨物入侵着,薄薄肠肉被抽插得外翻着艰难的吞吃着巨物。
谷良不知道昨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昏昏沉沉的他第二天生物钟没有叫醒他,却是温慕的操干中睁开沉重的眼皮。
“啊啊……不行了……前面……”谷良流着泪推着温慕,想要逃离这疼痛的欢愉,“疼……嗯啊……”敏感充血的穴口很疼,但贪婪地内壁仍旧不知廉耻地吮吸挤压着火烫的粗大茎身。
“啊啊——”谷良仰头抬着腰又一次攀上了高潮,菊穴内少许液体得了空隙积极的喷溅出来。
“又射了啊。”温慕把头埋入谷良的颈项,舔了舔汗湿的蜜色肌肤,向下舔上了红润肿大的肉粒。
“唔啊……”谷良被刺激得穴口一紧,后穴深处涌出了更多的滑腻热液。
“这么敏感……”
温慕被夹的闷哼一声,一边啃咬着谷良挺立肿大的乳尖一边又把玩起了谷良身下的阴茎。
“啊啊!不行!那里……坏了……啊……要……”
谷良瞪大眼抓着温慕的手臂挣扎起来,肉棒下方的两个囊袋已经空空的,射太多的肉棒也软软的耷拉着,泛着酸涩的疼痛,可不受控制的孔洞抑制不住地又淌出些浅色液体,将出口灼烧得一片火辣辣的疼。
温慕的双目染上讥嘲,他强硬地压着谷良的膝窝粗鲁地操干起软嫩充血的后穴,蛮横的力道将肛口边的汁浆打成白沫黏糊了穴口。
“啊啊啊——啊!哈啊……唔嗯……啊……”谷良半闭着双眼,合不拢的嘴边溢出的唾液湿糊了他的下巴,他声音嘶哑的随着蛮横的顶弄呻吟着坠入更深的淫靡深渊。
他无力逃脱,也不愿逃脱。
温慕也没把人艹死在床上的想法,二十分钟后他射了一次也就放过谷良,看着他拖着酸软的身子离开卧室,他懒得动,闭目养神。
这家伙还真的听话呢,他定的“除了晚上睡觉不允许他靠近自己的房间”规矩,两年了还守着呢。
半个小时后,门被敲响,三声停一下:
没得到回应,门外传来一个女声:“先生?”
温慕眼皮动了动,没应。
敲门声继续。
重复三次后,敲门声歇了,接着是脚步远去的声音。
温慕在心里数着数:“……3,2,1.”
“咚咚——”
房门再次被敲响,温慕即使看不见也知道换了人。
“阿慕,阿慕,吃饭了。”
“阿,咳咳,阿慕,我可以进来吗?”
谷良的声音沙哑,是激烈的性爱嗓子使用过度的后遗症。
勾人!温慕想。
没得到回应的谷良轻轻打开房门走了进来,他端着阿姨准备的饭菜,放到床头的桌子上,小声喊着温慕。
“阿慕,阿慕醒醒,阿慕?”
“没睡。”
“起来吃饭好不好,阿慕,阿姨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拔丝山药、还有水煮牛肉……”
“吵。”
“……”谷良静了静,又道,“阿慕,吃饭吧,不吃饭对身体不好。”
“行行行,吃饭。”
温慕直接坐起来,身上的薄被滑落,露出什么都没穿的身体,上面还留着几道昨晚谷良无意识间留下的痕迹。
谷良被这展示惊得红了脸,眼睛却是没有一点移开的意思。
温慕也见怪不怪,翻身下床,大大咧咧的展示着自己的身体。
谷良却是连越来越红,又目不转睛。
温慕端着碗:“嗯?”
“啊,”谷良回过神,忙低头,“你,你慢慢吃,我等会来拿碗筷。”
白天紧守规矩的人,一到晚上就出现在自己房间。
温慕看着他洗得干干净净的站在自己床前,恍若没看见他一般,自顾玩着手机。
防止他与外界联络跑得没影子,手机没有网络也没有卡,上面下的都是不用网络用来解闷的单机小游戏,几局过后温慕发现自己是卡在了第二十一关后,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站在床前的人一直都安安静静的,为了不打扰他似乎连呼吸都轻了许多,在他抬头望过去的时,乌黑的眸子怯怯的看着自己。
“啧,”温慕有些气闷,“傻站着干什么呢?”
“我可以上床吗?”
“这家是你的,床也是你的,我不过是你栓在这儿的宠物而已,哪用得着我同意。”
温慕抬起脚,晃了晃那脚腕上长长的细链子。
谷良的脸色白了白,默不作声的坐到床上。
这是对温慕沉默的抵抗。
温慕气闷的心堵的厉害,伸手把人推到在床上,自己卡在谷良腿间。
就看见可爱饱满的屁股间,原本粉嫩可口
', ' ')('的小穴已经变得鲜红肥肿,微微张着口,已经不能完全闭合,而早晨还是青红的指印到现在变成了一道道可怖的青紫色。
温慕只用食指轻轻碰了下,谷良就立马发出了嘶的一声。
明显是痛了。
温慕一时怔愣,看着凄惨的那处无言,谷良以为他又起了性质还要干自己,小心的问道:“可不可以,轻一点,那里,那里……”
温慕抬起头,黝黑的眼睛直直看着他,谷良立马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嘴里的话也没有继续,反而颤巍巍的道歉:
“抱,抱歉,你做什么都可以,还要操吗?”
他一边打开大腿好方便温慕动作,伤处被扯动时面色不自然的扭曲了一下,随即又挂上了一个讨好的笑。
“真丑。”
床上一动,是温慕下去了,谷良立马就变得惊慌,他翻身去拉温慕:
“别,别走,阿慕,那里肿了,才会难看,很快就会恢复的,阿慕要操可以的,我还可以用嘴的,用嘴……阿慕……”
谷良因为他的沉默越发着急,说话也颠三倒四,不断的哀求着他,温慕直觉不对,谷良的反应,太大了。
他坐到床上,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谷良就误会了他的意思,趴伏在床上,脸对着自己的下半身就要动作。
温慕忙把人拦住:“谷良。”
“阿慕,阿慕,你别走,阿慕,我可以,可以用嘴的,嘴巴不脏的……”
温慕喊了几句发现根本无法沟通,只好沉声命令:“闭嘴。”
这下子谷良安静下来,只是手上已经紧紧拽着自己,眼里满是哀求。
温慕心里又软了下来,声音也变得温柔几分:
“谷良,我今晚不想要,你不用做这些,我也不离开。”
“不要走。”
“我不走,你都锁着我呢,想走也走不了是不是。”
“对,我锁着阿慕的,阿慕不会离开我的。”
“那放开我好不好?”
谷良看着他,大眼睛里是不安和挣扎,他应该听温慕的话把人放开,但却不愿意松开一点。
温慕有些无奈,只好低声哄着,好一会儿才把人哄的松开自己。
他也没走多远,就在房间柜子里翻出医药箱来,这都是以前两人不是这个伤就是那个伤,在屋里备用的,他找出自己要的药膏,看了看日期,还是新的,看样子是随时置换的。
一回头,趴在床上的那个人就落进自己眼里,眼巴巴的像只小奶狗一般,在这一米八几的男人身上没有丝毫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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