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院子里,国使已随华蜜的贴身丫鬟往内里进,被廖莺拦了下来,当听完廖莺的话,那丫鬟却一脸无辜状说:“公主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不便见客了?而且国使也不是外人,说起来也是我们家公主的娘家人,夫人这到底是何意思?”
廖莺没料到这丫鬟突然说出这话来,瞪了眼道:“我家夫婿既然说了,那公主必是有不妥之处,还请国使见谅,待我夫婿行治后再行探望便罢。”
那丫鬟反驳道:“公主在这里已受尽冷落,如今好不容易有娘家人来看看,夫人这般阻拦,到底是何意?”
那国使听到此处,也是变了脸色,一直以为自家公主因有孕得南廷皇帝赐婚骆风,虽说骆风如今另有夫夫,但也算是了了本国国君的一桩心事,连日里见到骆风对公主也极为恩爱,不料这丫鬟却说公主受尽冷落,联想到公主突然动了胎气早产一事,不由起了疑心,当下便要硬闯进去:“夫人还是请让一让的好,刚刚本使也是有听到公主亲令让本使入内一探的。”
廖莺虽会些功夫,但终是无爵无位,在他人地头也不好动粗,被那丫鬟和国使两相一逼,便拦不住了。
几人入到房内,便见夜白黎正在华蜜身上施针,而华蜜此时满脸通红,汗水密布,双目紧闭,嘴里却不停发出娇媚喘呼,身子更是颤动不停,国使当下脸色大变,急急奔上前去,那丫鬟更是惊讶地叫道:“公主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子是怎么了?”上前便去推开夜白黎,张开双臂拦在床前,“夜堂主,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夜白黎正自焦急,没想到这丫鬟突然插了进来,急道:“让开!公主情况不妥,我正施救于她!”
那丫鬟回头看了眼华蜜,避过旁人目光,手在华蜜脖间一扫,转过身来怒斥夜白黎:“公主刚才都是好好的,就喝了你开的药,然后……然后……”
华蜜突然坐了起来,伸手便扯自己身上衣物,嘴里喃喃叫道:“热,我好热……嗯……”
国使看得目瞪口呆,指指夜白黎,又指指华蜜,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夜白黎大急,便要推开那丫鬟去制止华蜜,反被丫鬟拦下,冲国使大叫:“国使,你亲眼看到了!公主定是被他们下了药!听说国舅爷即将回京,看来是小爵爷不想留我家公主了!您一定要替我家公主作主啊!”
国使和廖莺都对突然的变故反应不过来,夜白黎却眯了眼指着那丫鬟道:“你不是普通的丫鬟……你是……”
“发生了什么事?”骆风刚好进来,一见屋内的情景,便朝华蜜床前奔来,那丫鬟一把拉过近前的国使朝骆风推过去,嘴里叫道:“国使,挡住他,别上他伤害公主!”手中暗藏的银针已刺入国使体内,那国使哼也未哼一声便朝骆风倒了过去,骆风不知有异,慌乱间伸手将人扶住,夜白黎大叫:“先抓住白黎圣!”朝那丫鬟扑了过去。
骆风接住国使,却见他没了动静,又听到夜白黎的大叫,忙将人往旁边一放对那丫鬟出手,那丫鬟身法极为诡异,突然绕过骆风,冲门外国使的随从大叫:“不好啦!骆小爵爷联合济世堂堂主暗害公主,如今连国使也被他们杀了灭口!”一面快速绕到还未回过神来的廖莺身旁,出手极快地将人拉到自己身前,挡下骆风紧追而来的一掌,继续大声呼救。
门外的随从一看屋里情景,早吓得没了人色,转身便跑了出去,骆风想要追出去,却被那丫鬟缠住,夜白黎虽说轻功了得,可打架却不行,这会儿也是帮不上忙,招呼了廖莺帮忙按住不停扭动扯衣自摸的华蜜,再次施针使她睡了过去,面色焦虑地再去看地上的国使,竟真的已然身死。
骆风此时的功力已比早前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