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笑得淡然,却又风情万种,平静道:“就凭大爷你现在在我手里。”
宁昊一时语塞,自知论体力、武功自己定不是对方的对手,眼珠转了转,决定以智取胜,一屁股坐下来气鼓鼓道:“你就不怕我手下找来,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少年依旧笑得淡然:“他们不会找到这里的。”
宁昊白了他一眼,说:“你倒是挺有自信的?那你叫什么,总能跟我说说吧?”
“在下姓夜,单名一个鹰字,大爷你可记下了?”夜鹰好笑地看着宁昊。
“原本是只夜鹰,难怪只敢晚上出来。”宁昊不满地吐糟。
夜鹰挑了挑眉,也不与他计较,自顾自问道:“你那相好是怎么中的情丝柔之毒?”
宁昊撇撇嘴,说:“被人下的毒呗,难不成还有人自愿会吃这玩意?”
夜鹰轻笑一下,又问:“你们为何要胁迫我舅父和师叔前来悬葫峰?”
宁昊白他一眼:“第一,我对你舅父和你师叔都没有使用过任何胁迫的手段……等等……你姓夜……你是夜白黎的儿子?”宁昊终于想明白眼前这人的身份,却是惊讶于这在原文中从未出过场的夜白黎竟会有个儿子,还、还有个XXOO的女儿!
“在下正是济世堂少堂主。”夜鹰闲闲地看着宁昊,“日前我父接到京中密报,称我舅父被国舅爷强行带走,不几日,国舅爷携同骆小爵爷前往东卫,若非胁迫,国舅爷何以强行将我舅父带走?”
宁昊说:“事出紧急罢了,廖馆主可是自愿随我前往悬葫峰,哪里算得上胁迫?他还为此行专门手绘了地图,安排了行程,若是胁迫,他能如此配合?”
“如今我舅父已然身故,国舅爷自是说什么都行。”夜鹰冷冷笑道,“那我师叔又如何解释?他早年间便已归隐山野,何以此次会随国舅爷同来?”
宁昊瞪眼道:“归隐山野?你说白阁主——白泽生?他何时归隐山里了?”
“阁主?”
宁昊噗笑道:“难道你不知道,白阁主是我京中最大官坊逢春阁之主?此次前来找寻济世堂他便帮了我不少忙,想这天下间能解情丝柔之毒的非你济世堂不可,否则,我又何必跑这一趟?”
“谁告诉你只有我济世堂可解这情丝柔之毒?”夜鹰眼神黯了黯,已收敛了笑意,冷冷盯着宁昊,似要看透对方说的话中有几句真几句假。
“当然是白阁主。”宁昊说道,“他自认无法破解此毒,方才让我等来济世堂求助。”
“情丝柔难道不是你父宁宰相交于你的?”
“开什么玩笑!”宁昊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这毒分明是被毕翼的小贱人下的,跟我爹有半毛钱关系?”
“什么半毛钱关系?”夜鹰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