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昊瞥他一眼:“你不早说。”
骆风一脸无辜装,心说,你身为宁府独子,老祖宗亲孙,这事儿你自己又怎不知了?这话确是不敢说出来的。
宁昊看向白泽生:“阁主且放心,这药材我自会想办法置办,若能成事,待新研出百余丸解□□后,便可计划前往悬葫峰。”
白泽生忙揖礼说:“如此甚好。”顿了顿,望着宁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宁昊睨着他问:“阁主可还有什么事要说?”
白泽生却突然下跪叩首道:“此事关系太子,小人不知当说不当说。”
宁昊一愣,问:“太子怎么了?”心念急转,愣愣道,“他今日不会是……”
白泽生俯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回禀了先前乐正良召入男伶之事。
宁昊与骆风对望一眼,心中有些无奈,对白泽生说:“此事也怪不到阁主身上,只是此事万不可对其他人提起,你且先下去吧。”
白泽生又磕了头,这才告罪退下。
宁昊看着骆风,半晌方才摇头道:“早晚的事儿,也是管不了的,睡吧。”
☆、番外
宁书进了休息室,这屋子不大,仅十余平,呈扇形结构,屋中除了一张软榻,便只一张矮案和叠在墙角的数个圃垫,却在面朝表演室那面留有一道二尺余宽的水晶墙,无奈之下,宁书拉了张软垫置于矮案旁,眼望向表演室内。
随着室内表演加剧,宁书竟有些口干舌燥起来,此刻却也不便去唤阳果儿进来侍候,为保无失,宁书喝干杯中冷茶侧身躺在了软榻上,翻来覆去却又睡不着,脑子里尽是台下的表演,或幻想着隔壁房内宁昊和骆风的情景,目光不时移向水晶墙,内心隐隐烦燥起来。
“小书睡不着吗?”身后突然传来轻冷的调笑声,宁书一惊,却丝毫没有动弹。
来人见宁书同有反应,靠近软榻伸手便朝宁书屁股拍来,不想一掌拍空,反被快速起身的宁书擒住了手腕。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骆风的影卫莫言,只见他眼含轻笑嘴角上挑望着宁书,也不急于挣出手来,说:“你这反应也太激励了些吧。”
宁书瞪他一眼,将手甩开,移至矮案前盘腿坐下,冷冷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莫言耸耸肩,随手拿了块圃垫跪坐于宁书身旁:“这是休息室,不就是你我这样的侍卫呆的地方吗?我来这里有何奇怪?”伸的拿了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眼却看向水晶墙外,“如此新鲜物事儿,也就你家少爷能想得出了。”
宁书冷眼睨了他,心里有了些打算,嘴上却说:“你这是暗示我家少爷yl?”
莫言忙放下杯子正容道:“在下可不敢乱说,即使是想也未有,小书可别给在下乱扣这犯上的帽子。”
宁书冷笑:“你犯上的事难道还少做了不成?”
莫言一时未反应过来,奇怪地盯着宁书看了会儿,终于会意,却又放松下来,拿了茶杯喝了口茶:“莫小书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