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再把屏风按到墙缝上。
第二日改造完毕,宁昊又着人在观台这边贴了层黑纱,着人到隔壁厢房点亮所有烛火,自己站在这头往那边瞅,宁书站在一旁看了,也觉奇妙,虽不似原先那般清晰,但这朦胧中别有一番趣味。
宁昊也觉满意,让宁书过去那边大声说几句话来试试,如他所料这隔音的效果也还不错。
晚些时候骆风下朝寻了来,两人一起用了晚膳,聊了些政事,相拥着休息了个把时辰,以便养好了精神准备晚点的驱毒下火之事。
华蜜自那日闹腾后,终是想得通透了,自己即无死的勇气,也只能如此赖活着,只盼着哪日自己能得了骆风欢心,终会对宁昊施以报复。
行事之前,宁昊将前两日收集来的用冰块冷藏着的液体注入玉具内,吩咐宁书晚间再如那日般将东西注入华蜜体内。
到了晚间,宁昊中途又收集了一次,不顾骆风的哀求将东西送到隔壁偏厢再次注入玉具后方才回房接着与骆风欢爱,这事儿让骆风多少有些不快,事后问他到底在搞些什么。
宁昊懒得与他辩解,直说道:“骆家子嗣不可断,小叔我现在做的事,便是为你的子嗣着想,你放心便是。”
骆风再要追问,宁昊也只说事成后再与他详叙,无奈之下,骆风便不再追问,只央他别在中途逃跑。
亥时过后,蓝恒和乐正良被分别安排在新改造的两间小厢之中,宁昊叮嘱二人行事低调些,便与骆风回了隔壁厢房,骆风对欢天嬉娣的实战表演也没兴致,拥了宁昊去到浴间玩乐。
蓝恒和乐正良却是看得津津有味,侍奉乐正良的依旧是芷悦,在宁昊的嘱托下,芷悦除了继续接受训练外,并未出场接待其他客人,蓝恒却叫了男伶女倌儿各一人,又让逍遥在旁伺候,一晚上自是玩得不亦乐乎,直叹小舅舅果真会玩。
如此过了月余,每隔三日蓝恒和乐正良必会到这逢春阁留宿一夜,这天又到了骆风毒发之期,子时过后宁昊与骆风正战事紧张,房门突然被拍响。
骆风正做得兴起,哪里肯放宁昊离开,冲着房门吼道:“有何急事等一个时辰后再来。”
门外隐隐传来宁书的声音,宁昊知他无急事绝不会这个时间来打扰自己,急得大力挣扎着从骆风身下逃了出去,气得骆风连声怒吼。
宁昊披了件长袍打开门,宁书一脸苍白地急道:“少爷,不好了,蜜公主她不知为何流了好多血。”
宁昊急忙朝偏厢跑去,一入屋果然闻到一股刺鼻血腥,华蜜瘫软在床上嗯嗯低哼,面色潮红似是余毒未除,忙使了宁书去叫白泽生过来。
白泽生匆匆赶到,细观了一阵后探脉查视,脸上竟是微微变了颜色,许久才凝重地对宁昊道:“国舅爷,她这是有了身孕……”眼神闪烁,余下的话却不敢轻易出口。
宁昊大喜,抓着白泽生的手问:“有了多久?流了这么多血不会是流产了吧?”
白泽生奇怪于宁昊的反应,眼神又闪了闪,方说:“看脉像倒不像有流产征兆,只是华姑娘因染有情丝柔之毒,今日又是毒发之期,若明日血能止住,应无大碍。”沉思了下续道,“这胎儿嘛,应不出一月之期。”
宁昊笑道:“如此甚好!”看了床上扭动身子低低吟叫的华蜜一眼,“每三日压抑她体内毒性,可有什么要注意的?”
白泽生想了想,目光停在床沿那只巨物上,说:“此物只怕深长了些,每次行事时尽可能小心些,入内不可深于六寸,应无大碍。”
宁昊应了一声,看向宁书:“你可记下了?”
白泽生连忙又道:“此物如此可能不太好掌握深度,还请国舅爷将此物交于小人,小人尽快改造一下,方保万全。”
宁昊嗯了声,看眼迷糊中的华蜜:“今天先给她压下毒去,晚些时候我会让宁书给你送过去。”
送走白泽生,宁昊也回了房,坐在床沿一脸怒气的骆风不等他开口,冲上去一把将人拉将过来,掀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