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风此时冷着脸抱了沉睡的宁昊起来,跟乐正良略打了个招呼,便跟在宁书后面往楼上雅厢去了。
骆风只觉得浑身火热,头有些发晕,抱着宁昊回房的一路竟有几次眼花失神,待好不容易回了房间,竟有些忍不住想要行凶,却因见宁昊睡得深沉不愿打忧,转令宁书伺候着宁昊躺好盖好,自己转身出了房间,让白阁主另行开了间厢房,直入浴间泡了个冷水澡,方才觉得好了一些。
正堂中宴会已然结束,白阁主忙着着人给醉倒的公子小姐们安排房间,又是亲送太子出门,又着人收拾堂中残局,倒是忙得不可开交,却没注意到被安排在后院就寝的富花戏团里有人偷上了三楼。
这米华在等到太子等人离开后,依白泽生的交待随男奴去了后院,待她沐浴完毕,换了身薄纱衣裙,长发随意挽了个髻,令贴身仆役出去看了看情况,便躲开逢春阁内众人目光,偷偷溜上了三楼,径自前往早已打听得知的骆风长期包租的雅厢,不想推门进去却见床上的是沉睡中的宁昊,面露鄙夷之色轻声令随行的仆役尽快查出骆风的去向,自己则进了浴间,也不见骆风踪影,心中有些急迫。
好在骆风也未曾远离,便是在隔壁雅厢内住下,仆役很快回来,告知米华。
米华看了眼沉睡的宁昊,低声讥讽一句:“不知廉耻的男人!”转身出了房去。
隔壁宁书听到开门的动静出来看时,哪还有人影,不禁有些疑心,在房里走了一圈,也不见有其他人,出来后想想不□□心,又去推隔壁骆风的房门,却发现被从里面锁住,抬手轻敲了几下,唤了几声也不见答应,正自疑虑要离开时,竟听到屋内传来低低的呓语,似是有女子娇媚之声,当下又大力拍着门板问:“骆少爷可在里面?骆少爷?”
隔壁骆风的亲卫听到动静探头来看,宁书忙问:“骆少可是在这屋内歇息?”
亲卫刚要应声,屋内传出一巨沉闷低吼,像是什么得以舒解,又似在压抑什么,不禁轻笑道:“少爷确是在此屋内歇息,想来是召了侍女在里面伺候吧。”
宁书有些奇怪,说:“可我家少爷不就在隔壁嘛?”
那亲卫却说:“宁小爷今日也是疲累得紧,小哥儿也知我家少爷精力强盛,怕是怕伤了小爷,这才另找了人伺候,也作不得紧。”
南廷民风开放,在□□上本就不拘小节,夫夫、夫妇、妇妇之间皆无必须一对一的关系,宁书虽然知道自家少爷对骆风着紧得很,但这子嗣之事却是无可避免的,这会儿骆风房内传出隐隐女子娇媚呼声,想这隔音条件,必是屋内奋战正烈,自家少爷今日还曾昏厥过,骆少爷又血气方刚正是精力需求正盛之时,便觉那亲卫言之有理,也不作深究,礼了一礼便自回房。
宁书此次倒未回偏厢,因担心宁昊夜间醒来找不着人,于是进了主屋在榻下铺了层毯子躺下,暗忖这骆少爷倒也体贴,就不知自家少爷醒后若知道了此事该当如何,暗自决定还是不告诉宁昊的好。
再说骆风泡过冷水浴后和衣躺到床上,却觉体内需求更盛,翻转反覆皆不得缓解,只想着将宁昊搂入怀中奋战一场,仅存的理智却又不断提醒自己,宁昊午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