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竹却说:“爷,让小的伺候着您便是。”
宁昊嘿嘿一笑,推拒说:“哥们儿可别这么着,有人在小爷我尿不出来呢。”双眼因酒精作用满是水气,脸红得如扑了层粉般,说话间热气吹吐在景竹面上,顾盼之间竟别有一番韵味,只看得景竹有些把持不住,心道,这宁家三少果然也是个骚物,到了这会子还跟我假装。
景竹压了压心中的邪火,软声说:“宁爷不必介怀,小的们便是为服侍爷们而生。”身子贴得宁昊更紧了些,右手环过他的腰间,使他发软的身体完全依在了自己怀里。
宁昊腹下已然半硬,被景竹这么一搂,忍不住发出一声呓吟,晕晕的只管靠在对方怀里任着景竹代替自己双手为自己服务起来。
方便完,景竹正帮宁昊提裤子,宁昊扭着身子直往背后这火热的怀里钻,身后突然响起冷冷的人声:“你是叫景竹吧?”
景竹吓了一跳,双手搂住身子直往地上滑的宁昊回头,就见冰冷着一张脸的骆风不知何时竟站在了自己身后不到一丈之处,忙尴尬地笑说:“原来是骆少,宁爷这儿就快好了,隔壁间无人,骆少若……”
骆风没等他说完,几步上前看了眼转过身来脸几乎全贴在景竹怀里眯着眼傻笑的宁昊,伸手就去拽他,冷冷对景竹说:“这儿没你的事了,你走吧。”
景竹脸上一变,想着自己这好不容易就要到手的肥羊,怎么能被你小子给坏了事儿?扯起职业的笑容,说:“骆少如此高贵之人,怎可做这些事?小的这就扶宁少回房,不敢劳烦骆少。”说着,双手搂紧了宁昊就要往外走。
骆风拉下脸来,手拽着宁昊的手腕,冷冷瞪着景竹说:“景官儿这话是何意思?难不成宁爷这身份还贵不过我?”
景竹自知刚才话头没对,眼下被骆风抓了话茬,但又不甘心就此作罢,于是说:“小的怎敢如此想?骆少这是说的哪里话?”
宁昊晕晕乎乎,只想着有什么能让自己舒坦些,就近八爪鱼般缠在景竹身上,在他怀里乱蹭,骆风在旁看得火起,微眯了眼睛危险地看着小声哄宁昊的景竹:“你,马上滚!”手上用力,直握得宁昊痛呼出声,气恼地叫说:“干嘛呢?轻点,你弄痛我了。”这话听在骆风耳中,却像是撒娇一般,眼神更加吓人。
景竹也是个有眼色的,当下知道骆风这是真恼了,虽说他想和宁昊搭上关系之心极为迫切,可眼下不还没关系么?要在这会儿得罪了骆风自是吃不消的,于是故作镇定地松开了宁昊,对骆风揖了一揖转身走了,可他也没走远,转过一个拐角,躲在假山后面偷偷往这里瞧,他是打着自己小算盘的,心知宁昊被自己下了药,这会儿药力发作,迟早得找人交待了去,骆风与宁昊是叔侄关系,应不会逾了这规矩,这会子估计也只是担心自家小叔安全问题,一会儿回了房还不知会找谁人来伺候着,倒不如自己就近盯着,总有可趁之机。
宁昊发软的身子失了景竹的支撑,眼看着就往地上瘫,骆风一把将人扯到怀里,怒视着宁昊的眼睛,低声说:“小叔这是又贪杯了,还是贪欲了呢?”
宁昊闻到骆风身上熟悉的茶香,扯着嘴角直乐:“哥们儿,你这身上的气味倒是好闻,跟我家骆风一样呢。”朦胧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