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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赤裸裸地摆放到商品的位置上真的很伤自尊，栗寻几次张口欲辩，又觉得说了周崇钟也不会耐心听，都闷闷的吞回肚子去了。
“要说什么就说。”
栗寻憋气，“没有被玩烂。我没有被男人操过。”
周崇钟发出声闷哼，明显不信。
现在想来，一切都有章可循，如果魏程卫真的爱自己爱得要死，怎么会在面对自己裸体的时候那么克制？就像个圣人，止于亲亲抱抱打手枪。
“自摸过吗？”
“恩。”栗寻回他，喉咙间总有咽不下去的哽咽感。
周崇钟微抬下巴，栗寻后退几步，坐到床铺上，一手撑着床铺，一手移到阴茎处，开始抚摸。
挺有觉悟嘛，周崇钟点点头，很满意。
他靠在沙发上看着，一点都不避讳的用带着欣赏和热切的眼光注视着栗寻。不耻于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羞辱感像一条条皮鞭，抽打拷问着残留的自尊。
有刺激，没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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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鱼一样。”周崇钟摇摇头，显得很败兴。
“周律师！”栗寻拔高声音，口气中有愤懑不满和哀求无助。
“过来。”周崇钟对他勾食指。
栗寻站起来，趔趄一下，脚像灌铅了一般，一步比一步沉重。他跪在周崇钟的脚下，还是刚才那个姿势，能够让周崇钟清楚地看到每一根耻毛的大敞着双腿。
周崇钟停了按摩模式，坐直身体，脚踩在栗寻的阴茎上。
鞋底下的纹路摩擦的生疼，“呜……”
栗寻两手撑在背后，挺腰稳住身体，这个姿势产生一种是他把自己性器送到周崇钟脚下的错觉。
“呜……”又是小狗崽讨不到奶吃时候的呜咽声。
栗寻的脸上是那种被欺负到不行却不得不忍耐的性感，太带劲了。周崇钟在心里吹了一个口哨。棒！
周崇钟脚下来回碾压，栗寻有些崩溃，他的胯轻轻摇动，不露痕迹地想去躲避。
“对，就是这样，自己摸。动动腰，摇摇屁股，别像跳死冻鱼一样。”
周崇钟收回脚，栗寻手搭上被踩得怏怏的阴茎，开始撸动。有些地方应该有破皮，摸上去很疼。
但这不是现在要考虑的问题，生怕周崇钟不满意，栗寻忍着疼撸得很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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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寻的阴茎是那种很干净的，带着点肉粉色的模样。和栗寻泛白的五指关节形成鲜明的对比。
周崇钟评估着，长得好，干净。还难得没染上二代那些乌七八糟的坏习惯，脾气好，这么个珍品摆在身边不知道珍惜真是暴殄天物。
栗寻很紧张，他越紧张就越硬不起来。
周崇钟看他紧张得满头大汗，眉头紧蹙，咬着唇，一脸吃力和为难，觉得自己还真挺不是东西的。
“手。”
栗寻把那只撑在地上的手给周崇钟，周崇钟摇摇头，示意是另一只。
另一只手上现在沾染了一些透明的液体，从铃口渗出来的。周崇钟抓着栗寻的手指塞进栗寻的嘴里，黏液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但这姿势就给人一种特别淫荡的感觉。
口水从被撑大的口腔的一边流下来。
周崇钟责备他，“另一只手停下来干什么？”栗寻只得用另一只手继续动。
他现在这样有点重心不稳，身子一直在摇，周崇钟用双腿帮他固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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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钟抓着栗寻的手腕，让他修长的手指不得不在口腔里进出。口水滴答地流着，顺着下巴，滴到胸膛或者大腿上。
腰肢摇动着，屁股也扭着，周崇钟把滴到胸膛的唾液抹匀了，揉捏那两颗下午被蹂躏的红肿的奶头。
栗寻轻喘，他仰头看着周崇钟，周崇钟垂头和他直视，命令着他，“继续。”
沙哑的啊啊声，栗寻闭着眼自摸。
当栗寻发着好听的淫荡的呻吟声，快到高潮时，却突然被迎面泼了一杯子水。
大杯子，第一次泼在自己的下身，第二次泼在自己的脸上。
加冰的茶水。
栗寻一下子清醒过来，欲火一下子被熄灭了。
栗寻没搞懂刚才发生了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羞愧，自己真的是太放荡了，居然自摸得那么投入。
周崇钟一定也是嫌弃自己太淫荡了吧？
“别看。”自己赤身裸体，身上还有茶叶的残渣，周崇钟衣衫整齐，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真是太难堪了。
哪怕是家道一下子中落，从大别墅搬到小破出租屋，栗寻的身上还有着与生俱来的骄傲和自尊。可是在周崇钟面前，他觉得何谓骄傲何谓自尊，那都是笑话。
“乖孩子，不羞。”周崇钟亲昵地刮一下栗寻的鼻子，“里面有淋浴室，冲一下，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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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钟带着西餐厅店，点了两份牛排，一
', ' ')('份披萨，还有一份烤肉和水果双拼盘以及饮料。
周崇钟其实不大喜欢吃这类东西，但他觉得像栗寻这样的年轻人可能会喜欢。
但是栗寻没有什么胃口，他很忐忑，不知道现在周崇钟对他是个什么意思，勉强满意？还是看不上眼。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周崇钟敏锐，“看到谁了？脸色这么差？”
周崇钟扭头，好巧不巧的魏程卫也带着何维讯来这家餐厅吃饭。
“那是魏程卫？他边上的是他真爱？还真是抱着死鱼眼睛当珍珠，没一处比得上你的。”
周崇钟插了一片哈密瓜递到栗寻的嘴边，栗寻犹豫着张嘴吃了。
栗寻再抬头看魏程卫，他瞳孔紧缩了一下，似乎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开始后悔了？跟着我这么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周崇钟又插了一块肉递到栗寻的嘴边，栗寻再低头吃了下去。吃得太急，栗寻反呕，他连忙拿手捂住嘴。
“吃不下去？那就走吧。”周崇钟放下叉子，神情又有点冷淡了。
栗寻赶忙地喝了一口水，哀求地唤了一声，“周律师……”
周崇钟看他的眼神，真的很像自己买来陪双胞胎儿女长大的那只小狗崽。可怜兮兮的，让人不忍心继续欺负下去。
“自己好好想想吧，风华正茂的年纪，跟了我这么一个又老又丑的中年老头，是糟蹋了。”
周崇钟慢条斯理，“确定之前决定权在你，确定之后决定权在我。”
“我想跟着您。”
“那吃完就跟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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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栗寻已经是第三次灌肠了。他的肚子圆鼓鼓得像是十月怀胎的孕妇，眼神都有些涣散。
水流一点一点地流进身体里，慢慢地充斥着肠道，肚子慢慢地鼓起来，强烈的排泄感，却被肛塞堵上了。
栗寻啜泣着好不容易捱了十分钟，但是周崇钟却不肯让他一个人去马桶边上排泄，非要跟着。周崇钟就在边上看着栗寻排泄。虽然空气中的臭味很快被排气扇带走，但是那种对自尊的打击却是极大的。
他在周崇钟面前真的是没有半点隐私了。栗寻想，自己刚才那模样一定是极丑极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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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寻靠在周崇钟的腿边，靠着他，张着嘴喘气。
“吸它。”
周崇钟用性器拍打栗寻的脸颊。
周崇钟个子不高，但是性器却着实狰狞可怖。栗寻读的北方大学没有单间浴室，全是公共大澡堂，也不是没和人比过唧唧大小，但从来没有一个像周崇钟这样，看着就叫人心里发慌的。
这么一个大东西，如果捅到身体里面来，会裂开吧？想想就眼前发黑。
栗寻哆嗦着手指，慢慢地扶住那根一翘一翘的阴茎。他仰头，周崇钟的身材其实比他好，腹肌还有肱二头肌都很明显。
周崇钟刚才有拿淋浴头给两人洗过，阴茎上面没有难闻的骚味，就是沐浴露的清香。
栗寻张开嘴巴，慢慢地含住龟头。
龟头撑得他两颊鼓起，“唔……”嘴里满满当当，舌头被压着，栗寻的眼角流着泪。
周崇钟用大拇指给他擦去泪水，手掌按在栗寻的脑袋上，开始抽插。
栗寻手握住粗大的根部，控制着周崇钟插入的长度。
“放松一点，做过深喉吗？”
栗寻摇摇头。
周崇钟没有勉强，指导着他，“用力啜，小的时候吃过冰棒吧……诶，对。”
栗寻啜的那口爽的周崇钟灵魂都战栗了。
周崇钟又往里面送了几下，突然栗寻大力推开他，连滚带爬地趴到马桶边上，呕一声全部吐出来了。
周崇钟在边上看着，拿淋浴头开冷水给自己降降火，一声不吭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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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寻还在呕，太久没有帮人口，压到喉咙口引起的生理性干呕真的没办法克制。
他听到周崇钟出去的声音，可是那会他正在呕吐，不能向周崇钟解释。周崇钟一定又觉得他是没有办法忍耐吧？其实不是的。下午来找周崇钟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思想建设，周崇钟最让他害怕的是床上会性虐的传言，而不是年龄长相之类的。
栗寻等了一会儿都没有见周崇钟再进来，自己把第三次的灌肠液排出，冲了一下身体，擦干后披上浴袍出来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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