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讶的已经不是方茴恢复神速的能力，而是——
一种说不上来的东西。
就好像人要死了的时候，出现的那种回光返照的表现。
只可惜，她在凌晨3点之后睡得跟死猪一样，再也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走到餐厅的时候，方茴已经将所有的东西摆放整齐的坐在那里等待着她了。
这一刻素有的不真实都变成了真实。
“还傻愣着干什么，赶紧坐下啊。”
两份小米粥，两份荷包蛋，外加两跌小菜，精致而又养生。
关小爱想着才是方茴的生活，这才是方茴的人生。
优雅又得体。
“吃吧，昨晚上喝了不少酒，养养胃。”
她点点头，然后端过小米粥，弄了一勺放入口中。
味道很好，方茴的手艺锻炼了五年，为了秦澈，为了那个男人。
只可惜，那个人男人不识货，方茴是个宝，只有秦澈当她是根草。“方茴，你这个手艺不去开个饭店真是可惜了，堪比五星级大厨啊。”
“好吃多吃点，锅里还有。”
“嗯嗯，我是真的饿了，我觉得我能吃上两大碗。你都不知道昨晚上你真的是拉着我又吐，又唱歌，还囔囔着要喝酒的，真的是把我折腾坏了。”
“小爱，昨晚上辛苦你了，真是对不起，我想以后不会了。你也不要太担心我了，我已经没事了。”
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具体来说，不过是短短的几个小时，关小爱并不知道方茴到底是用了什么强大的力量，让她恢复如初。
“我倒是没事了，只不过你真的没事了吗？秦澈。”
“咋们不提他了，都过去了，大早上的不想听到关于他的名字，吃饭吧。”
“好，那我们吃饭。”方茴不想要提，那么关小爱不会去提，关于秦澈，或许真的只能当做是那种被狗了咬了一口吧。
方茴那么爱一个男人，为了这个男人改变了那么多，从那么一个骄傲的人，变得低声下气的，可是到头来，秦澈对她充耳不闻，她想，是不是男人都有那种毛病，宁愿自己得不到，也不愿意别人得到。
关小爱一口气喝了两碗粥，吃掉了一个荷包蛋，拍着饱饱的肚子才觉得爽。
放下筷子的那一刻，方茴说，“小爱，你是不是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和何贤君。”
本是不愿意被提起的事情最终还是被知道了。
她尴尬的笑了两声，“这好好的提到我做什么，我现在不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