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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2日阴有小雨】
我对郁朝说:“我没地去了,拜你所赐。”
郁朝低低地笑起来,说:“这不是挺好的吗?你说句实话,你真的喜欢住在你那个家里吗?”
他这句话倒是没问错。
平心而论,我是真的挺不想在家里住的。特别是我这性向,迟早要出柜,到时候肯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这下好了,一劳永逸。
我冷笑:“行,我他妈的谢谢你。”
“不客气。”郁朝说道,“为你服务。”
操,真不要脸。
我的脚还打着石膏,上个厕所还得蹦跶着去,还好郁朝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黏在我身边。否则他看着我尿,我这无论如何都尿不出来。
他顶多一天十二个小时吧。
白天有时候有事,出去了,微信问我想吃啥,给我带回来。
晚上就睡在我旁边,医院里有陪护床。
郁朝就是这种德行,打你的时候下手狠得六亲不认,对你好的时候又把你当祖宗伺候。
换成一般的小男生,早被郁朝这一套又一套地摆平了。
就和当初郁朝强奸的那倒霉同学一样。
我可是亲眼看见郁朝搞完之后,又是亲又是哄,连着宠了两星期,这同学直接弯成盘蚊香了。别说恨郁朝了,简直想把自己拴在郁朝的裤腰带上。
最后郁朝玩厌了,说分手,这同学还痛哭流涕的,我看着我都服。
这斯德哥尔摩得晚期了吧。
但郁朝这套在我这里没效果。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门清。
我了解他。
他也了解我。
他对着那些小男生那情话可是一套一套不带重样,对我却还是一样的态度。操我前什么态度,操完后还是什么态度。
我琢磨着,可能上朋友就是这个好处?
郁朝给我带了一笼灌汤小笼包来,还有一碗鸡丝蘑菇粥。
我正要伸手去拿,郁朝说:“等等,我要收点劳务费。”
我指了指我打了石膏,吊在半空中的腿,道:“怎么收?这么高难度的姿势你想挑战?”
郁朝闷笑了一声,道:“太难了。”
他抓着我的手,说:“用这个吧,帮我弄出来就行。”
郁朝坐在我床边,我的右手抚摸着他半硬的性器,他这玩意又粗又硬,颜色也不浅,一看就知道身经百战。
我对他说:“我残了,但你有大把的人可操,怎么还来找我?”
“明知故问。”
郁朝笑道,“看你一脸咸鱼样的表情做这种事,我就感觉很爽。”
“你的口味真奇特。”
我连手法都非常敷衍,更别提神情了。
我看电视是这个表情,玩手机也是这个表情,给郁朝撸管也是这个表情。
“稍微上心点啊。”郁朝抓着我的手,带着它上下滑动套弄,“好好的鸡巴要给你挠破皮了。”
他的前列腺液把我的手心弄得黏糊糊。
“你屁股还疼吗?”
“你说呢,下次我给你塞棒球棍你试试?”
一提起这个,我就回想起那灭顶的撕裂感,流了很多血。
“这就不用了,宝贝。”
郁朝在我手里泄出来,对我道:“你要是不折腾,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看到你痛,我也很心疼。”
郁朝的语气很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像个变态。
“你要是想一辈子只能在地上爬,你就作吧。”
“我会再把你的腿打断,不送你去医院。我会在你的脖子上戴上项圈,你的屁股里含着我的精液,只能靠膝盖在地上挪动。每动一步,我射进去的东西就会从你的屁眼里流出来,顺着腿根流到地上,把地板弄脏。我会叫你舔干净,明白吗?”
“明白了。”
我心想,撸了这么久,小笼包都凉了。
虽然我想着吃,但我很绝望,这真是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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