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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心散发出巨大的气势,震得风知晓手抖,威压逼得他立刻起身退远,“开个玩笑,不介意吧。”像险险逃离魔鬼的利爪,心有余悸。
“不介意。”风戚微笑,享受着风知晓动作里潜藏的忌惮。黑衣人前后的反差很有趣,那股来得邪性的张力更是妙不可言。
罕见的精明笑容看得风知晓汗毛立起,他背过身,斗篷被迎面而来的一阵风吹得鼓起飘荡,“既然风大人哭不出来,那就换个报酬吧。”稍做思索,他道,“请我吃顿饭吧,饭店做的太没诚意了,风大人亲自下厨如何?”
贪婪地打量着腰臀曲线,风戚控制风向,将斗篷吹成完全飘起的一片,“没问题。”他开始想象,那身昂贵修身的西装布料之下,是一具怎样销魂的肉体,能让一向清心寡欲的他产生性的躁动。
“嗯……做醉虾吧,下次我来找你之前,你要学会这道菜哦。”风知晓没打算再回头,变身术是他的底牌,他绝不能失去这张底牌。
“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两人都没注意到,对话已经超过萍水相逢的界限。
“当你想我的时候。”
森林里响起一声嘹亮的哨响,风知晓吹口哨招来一匹马,直到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他也没再看风戚一眼,“再见,风大人。”
马蹄声越来越远,告别的声音飘散在风中,风戚向胯间扫去,无声轻笑:再见。阿狼。
秋天的阳光暖暖的,穿过光秃树枝的缝隙,在草地上懒懒爬行。
南海洪灾后,敖融玉一直被禁足在龙宫,龙王龙母上天庭参加王母娘娘的寿宴,他才找到机会溜出来。
“大叔有没有想我啊?”
电话这头风戚正在研究醉虾的做法和调料,“想,很想。”保持和敖融玉的关系总能带来好处,即使,每一次帮助的回报都是明码标价的。他无所谓,觉得值。
“嘴真甜。”敖融玉拉开车门,发动汽车驶往丽城,“我带了最新的玩意儿,陪我玩玩儿。”
常见的约炮邀请,风戚一时忘记答应陪同吸食毒品的事,“时间地点?”
“六个小时后,你家。”
“我家?”
“丽城那房子不是你一个住吗?今天不想去酒店。”
“好,我准时到。”
同一时刻,嘉城的豪宅里,朱惠恩安乐死的想法越来越坚定。五感突然全失,为了不暴露病情,她倒在沙发靠背上装昏迷。
几天前狐化病出现了晚期症状,她的生命开始以天为单位倒计时。
桃子滚落到脚边,沾湿拖鞋的绒面,前一秒还在说笑的朱惠恩这一秒闭了眼睛。风知晓放下吃了一半桃子,心脏猛地收紧,“妈!妈!”
无论怎么呼喊也毫无反应,风知晓立刻拿手机拨打风戚的电话。
狐心!狐心!
狐心是九尾狐的灵气之源,无论如何,也能暂时保住性命。
“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打不通风戚的电话,他急得喉管都要打结了。
深吸一口气,再打狐人医生的号码,依照指示做急救。
身体陷入极度的疲劳,朱惠恩竟然真的晕过去醒不来了。
“曹哥,快来我家,我妈昏迷了,医生正在赶来的路上……”给助理小曹交代好一切,他拦一辆出租往万魔窟飞奔。
刚拐两个弯儿,遇到追尾,司机下车等保险,去万魔窟的路有很多独木桥和陡坡,四轮车只能到最外围。思虑再三,风知晓折返回小区地下室,骑上赢过好几个冠军的摩托风驰电掣。
一道影子急刹在妖精身前,风知晓取下汗湿的头盔,明言找风戚。
“你是谁?”魁梧的女人往前,目光上下扫视。
“我是他的儿子。”风知晓再打电话,依然是无法接通。
女人乃万魔窟万魔之首,狮子精施四娘,看风知晓的号码也没能打通,她稍稍宽了宽心,“我也在找风大人,他的手机我也打不通。”
“应该是关机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么多的未接来电,怎么也会回个电话。”风知晓看向女人身后的妖精们,“你们有谁看到他在那里吗?”
四娘难得地热心肠,“我。我看到他往那个方向去了。”
朝女人手指的方向看去,风知晓眉头微皱,丽城的方向,他是回家了吗?
离开万魔窟,风知晓打了两个电话,第一个打给小曹,问朱惠恩的现况,第二个打给风择立,“爷爷,爸住在丽城那儿啊?我来丽城录节目,想去看看他。”
来回近10个小时的车程,风知晓手腿僵木,按门铃时脸部肌肉都是麻的。
“有人敲门,大叔快去开门。”
含糊粘稠的喊声传出来,九尾狐竖起耳朵,屏气分辨。
“大叔……大叔……去开门……”
浴室里,风戚满身泡沫,暂时腾不出空,便变出一只纸鸟,飞到门把手上,往下压。
门开,腥得发
', ' ')('苦的情欲气味滚滚而出,大张旗鼓地袭击呼吸道,风知晓愣在原地,没往前迈一步,却已经预料到屋内的景象。
风戚全裸出现在客厅,看到门外的风知晓,眼睛顿时冒出亮光,“哇哦,惊喜。”像一条终于等到主人的小狗,露出金色尾巴,在臀后摇来晃去。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不如看个究竟,风知晓拖着酸痛的腿快步往房间走。
卧室门大开着,床上光裸的男人屁股朝向门口,缝隙之间的小洞泥泞不堪,红红白白的浊液挂了满臀。
“大叔……开门……”敖融玉翻个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为了欣赏风戚威猛的样子,这次他并没吸毒。
母亲十几年的独守空房,换来的竟是这般?百感交集,怎一个痛字能言!风知晓双腿无力,扑通一声跪下。
跪朱惠恩错付的真心,跪自己的意外出局。
眼前的影像倒错重叠,他宛如一座轰然倾斜的大厦,悲观又凌乱。
绒毛尾巴绕过后颈,轻轻扫弄风知晓微凉的脸颊,风戚的触摸那样柔情,“乖儿子,给爸爸含出来。”
毒品带来的快感是性的几百倍,眼下这种情况,乱伦根本不值一提。
——他无法控制肉体。
——他不再是完整意义上的人。
风戚歪头,倾泻而下的辛辣目光生动极了,没有半点慈祥父爱,赤裸裸的全是情欲。尾尖挤进嘴里分开两排牙齿,“爸爸最爱你了,一定好好疼你。”
风知晓朦胧抬眼……
一块烧红的烙铁刺进嘴里,破开他纯洁的身子,在他生命里留下属于风戚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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