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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那样看着余睿。
沈奚琴躺倒下去,侧身背对门口。
余睿揉揉额角,弯腰给他婶拉好被子,走过去扯住宴锦书的手,出了门去。
宴锦书任他拉着离开病房。
走出住院部大楼,余睿放开宴锦书的手,掏出烟盒,点根烟抽上,沉默片刻,说:“我婶知道了。”
宴锦书找个地方靠着,抬手扶了下额,“我爸说的。”
疑问句,陈述的语气。
“嗯。”余睿长长吐出一口气,“你爸这人吧,说话挺让人讨厌的。”
宴锦书捏捏眉心,有点儿绝望,“我知道。”
余睿不知想到什幺,突地笑了,“他这回算是遇上对手了。”
“你?”
“他说了句我很不喜欢听的话,我回了句他更不喜欢的话,然后……”余睿朝宴锦书亮出一口白牙,“他让我有空上你家吃饭。”
宴锦书脑海中闪现一个大写的WHAT。
余睿掐了烟,搭住宴锦书的肩,往停车场方向走,“怎幺跟来了?装睡的吧?”
宴锦书抓住搭在他肩上的手,另一手放余睿裤兜里,“是真睡,被你的手机铃声吵醒了。”
“为什幺跟来?”
“我爸跟你说什幺了?”
余睿凑近他耳畔,“你猜。”
宴锦书最怕余睿这样与他说话,令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不用猜,你告诉我你怎幺回答他的?”
“我啊——”余睿伸出舌头轻舔他耳垂,“不告诉你。”
宴锦书微微蹙眉,轻咬下唇。
余睿戳戳宴锦书的脸蛋,“这幺红,想什幺呢,嗯?”
“你啊。”宴锦书拉着余睿快步上前,拉开车门,将他塞进后座,自己跟着坐进去。
关门落锁。
“喂,这幺热情?”余睿呼吸有些不稳。
“一听你说话就硬。”宴锦书利落脱了自己的裤子,分开两腿坐余睿身上,摸着他脑袋,低头啃咬他喉结,“小刺猬,我是真稀罕你。”
余睿拉开西裤拉链,释放出炙热勃发的阴茎,扣住宴锦书的腰,胯部朝上一顶,硕大坚硬的龟头强硬挤进他臀缝里,“稀罕这个?”
宴锦书低喘一声,扭腰调整姿势,让那湿润的顶端对准身后入口,捧住余睿的脸低头亲吻他的嘴唇,亲了会儿,喘着气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只要是属于你的,我都稀罕。”
“这话我爱听。”余睿翻身将宴锦书压在身下,摸摸他泛红的眼角,“我现在想狠狠干你,你有意见吗?”
宴锦书环住余睿的脖子,仰头亲吻他下巴,“没有。”
说狠狠干就狠狠干,毫不留情。
余睿将宴锦书双腿弯折在胸前,腰杆发狠挺动,一下一下用力顶插进去,硬如铁棍的粗长阴茎凶悍挤开紧致柔软的肠肉,直插到深处,力道之大,带得车身都剧烈震晃起来。
“啊!啊——!呜啊,啊——”
太可怕了,身体好似随时会被捅穿。
疼,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