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锦书捂着眼笑,笑完了勾住余睿脖子,在他唇上啵了一下,字正腔圆吐出两字,“米兔。”然后将人推开,下床,走进浴室。
留下余睿愣愣坐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米兔?什幺意思?
“米兔是什幺?”吃早餐时,余睿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米兔啊——”宴锦书搁下牛奶杯,温温一笑,“就是米色的兔子。”
宴锦书将荷包蛋切成了小块,余睿夹了一块放嘴里,嫌弃太小不够塞牙缝,又夹一块,“你喜欢兔子?”
“喜欢。”宴锦书拿尾指勾勾眉毛,“最喜欢米色的。”
“哦。”余睿点点头,低头认真吃早餐。
宴锦书忍不住笑,伸手摸他脑袋。
余睿拍开头上的手,“喝你的奶!”
“我没奶给你喝。”
余睿一拍桌子,“喝你的牛奶!别乱摸!”
宴锦书将右手伸到余睿眼前,“看,都红了。”
余睿瞅了眼,还真红了,手背红了一片儿,操!一大老爷们儿皮肤嫩成这样,也是够了。
“我就轻轻拍了一下。”余睿降低音调,揉揉宴锦书手背,又低头亲一口,推开,继续吃早餐。
宴锦书收回手,十指交叉托着下巴,看着他吃。
吃完早餐,余睿接了个电话,匆匆忙忙就要走,宴锦书让司机送他,余睿说不用,自己拿了车钥匙快步离开了。
宴锦书坐在客厅沙发里,望着门口方向,怔怔出神,直到文武提醒他十五分钟后有个越洋会议要开,宴锦书这才收回飘远的思绪,起身上楼。
从书房出来已是下午一点,宴锦书皱眉揉着太阳穴,拿手机给余睿打电话。
“宝贝儿,想你老公了?”
宴锦书噎了一下,“……你干嘛呢?”
“你在干嘛我就在干嘛,嘿嘿。”
宴锦书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插裤兜里,下楼梯,“我在拉屎。”
“噗——”电话那端一阵兵荒马乱的响动,紧接着传出余睿气急败坏的咆哮,“宴锦书我操你祖宗!老子在吃饭!”
宴锦书将手机拿远一些,揉揉耳朵,又贴回来,咧着嘴笑,“多吃点。”
“操!我挂了!”
“哎等等。”
余睿没好气地问:“干啥?”
“你车停哪儿了?有个文件袋在车里,我让文武去……”宴锦书一脚踩上最后一级阶梯,整个人僵住了。
“怎幺了?”
“我让文武去取,你把地址发过来,我这儿有事,先挂了。”宴锦书结束通话,收起手机,朝顾锦抬抬下巴,“你怎幺来了?有事?”
下了楼梯,朝客厅方向走去。
顾锦在宴锦书擦身而过时抓住了他,抓的是他左边手腕,宴锦书下意识皱眉,用力甩开他的手,右手虚虚拢了下掩在衬衫衣袖下的镯子,“有话说话。”
顾锦将目光从宴锦书手腕上移开,紧盯他的眼,“今早开你车离开的男人,就是上回在疗养院里打伤我的那个,是不是?”
宴锦书朝沙发走去,弯腰坐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