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多来几回,他得到电线杆上找小广告了。
“宴锦书!我操你……”
“嘿!操我就行了,不许操别人。”宴锦书在电话那头直乐呵,“余先生,这幺快可不行喔。”
“操!有本事别回来!让老子逮着了干你三天三夜!”
“哎哟吓死我了,还好我后天得出国,不然小命不保啊。”
余睿急了,“你还要出国?去多久?”
“怎幺,舍不得我呀?”
“是啊,这不惦记着三天三夜嘛。”
“滚犊子。”宴锦书在那头笑,“三五天的事儿,很快回来,你好好养着,多锻炼少喝酒,干不到三天三夜罚你跪仙人球。”
余睿冷哼,“到时可千万别哭着跪下来求我。”
“哎,等下,我开个门。”
“谁啊,大晚上的敲你门。”
“文武,东西落车里,我让他帮我取回来。”
听到开门的声音,余睿搓搓板寸,拿起手机下床,“洗澡去,我挂……”
“啊!”短促的惊叫后是手机掉落的响动和肢体碰撞的声音。
余睿站在原地,头皮一下炸了,“怎幺了?宴锦书?出什幺事了?你他妈说话啊!”
“……顾锦!你……唔——”
一阵尖锐刺耳的炸裂声,紧接着,通话断了。
“操!”余睿狠狠一拳砸床头柜上,紧拧着眉头再拨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余睿飞快套上衣裤,拿了证件和手机钱包冲出家门,到机场,刚从计程车上下来,裤兜里的手机就嗡嗡震动起来。
陌生号码。
接通电话,是宴锦书的声音,“嗨~”
嗨你妹!
余睿沉沉吐出一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腿有点儿发软,找个地方坐下,“怎幺回事?那条疯狗又发病了?”
“哎,也不知什幺时候跑这儿来了,我给他捆上了,让文武看着。”宴锦书笑笑,“怕你担心,所以跟你说一声,没事儿了,你洗澡去吧,早点睡。”
余睿皱着眉,没吭声。
宴锦书在笑,却不是因为放松或者开心,他纯粹是笑给他听。
为了安抚他。
“怎幺不说话?”
“嗯,我去洗澡,挂了。”
余睿挂了电话,坐在原处不动。
很明显,宴锦书虽然让他知道了顾锦这个人,却并没打算让他插手这件事。
余睿不懂宴锦书打算怎幺处理他和顾家兄弟的关系。顾程会喜欢宴锦书是因为他哥喜欢宴锦书,俩兄弟之间有很诡异的情感连接,这事要不是宴锦书那日很笃定地跟他说起,他是怎幺也不相信的。
余睿对此只有两字评价——病态。
顾程暂且可以撇一边,最主要的还是顾锦。
他这样跟疯狗一样追着宴锦书跑,到底想干什幺?他现在谁都记不得,只记得宴锦书,顾锦之所以会变成植物人,会记忆错乱,这些结果都是宴锦书直接造成的。
晚春的夜风带着丝丝凉意,余睿穿着单薄的休闲长t坐在花坛边上,手臂上的寒毛全竖了起来。
如果……
如果宴锦书并没有他想的那般坚强,如果他承受不住内疚的压力。
如果,他妥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