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睿一晚上辗转反侧,直到凌晨五点才迷迷糊糊睡过去,他婶敲门叫他起来吃早饭时他睡意正浓,有气无力喊声不吃,翻身蒙头继续睡。
中午,他婶又敲门,余睿顶着俩黑眼圈爬起来,迷迷瞪瞪坐了会儿,下床去开门,“婶,午饭也不……操!怎幺是你?”
“哎哟,这调儿都不一样了啊,怎幺,见着我就有精神了?”意有所指地往他身下瞅。
余睿探头往外看,面带紧张,“你怎幺上来的,我婶呢?”
“买菜。”宴锦书笑笑,“我说我还没吃午饭。”
“操!要点脸行吗?”余睿伸手将人扯进屋里,关门反锁,抱着宴锦书一顿啃,啃脸啃脖子啃锁骨,啃完揽住他的腰,恶狠狠问:“昨晚去哪了?”
宴锦书抬手环住他脖子,“一朋友遇到点儿事,叫我去解围呢,等回去你都走了,两碗面全吃光了,只给我留了汤,你真行啊余睿。”
“抱歉,昨晚没让你吃饱,这会儿补上。”说完,动手脱他裤子。
宴锦书配合着抬腿,边笑,“不怕你婶发现啊?”
“速战速决!”扒光宴锦书下半身,将人抱起往床上一放,让他跪趴在床边,迅速弯腰扯掉内裤,拍拍他屁股,“撅起来点儿。”
宴锦书听话地撅起屁股,还没开始呢,他就先喘上了,“好刺激,感觉像偷情,我都要射了,啊!快肏我!”
余睿重重掐他臀肉,“一大早就这幺浪!”低头一看,见那洞口微微红肿,一指轻轻按上去,“疼吗?”
宴锦书并不是说笑,他是真的要射了,一手握住腿间挺立的性器快速上下撸动,眯起眼来,“不疼,快,快插我,用力插进来!”
“操!你他妈就是欠干!”余睿也不客气了,蓄势待发的性器抵住那红肿的菊穴口,湿润的顶端在周围磨动一圈,而后猛地插进半截。
“啊!”宴锦书叫了一声,分不清是痛是爽。
想来该是痛的。
未经润滑,肠道里头过于干涩,强行插入的话不仅宴锦书会受伤,他也不见得能爽。余睿退出,从抽屉里翻了瓶橄榄油出来,倒了些在手上,手指插入进去,里里外外全抹遍了,这才再次挺身进入。
唔,果然顺滑了许多,爽!
“啊,好大,要被你撑坏了,小刺猬……啊!啊啊——!”
余睿拍他屁股,“你他妈小声点儿。”
宴锦书喘着气儿,边撸边抱怨,“没人性,嗯……都让你肏了还不让叫。”
余睿给气乐了,狠狠顶他几下,“吃了饭回你家,让你叫个痛快,现在给老子憋着!”
宴锦书只能憋着了,在余睿迅疾凶猛的操干下呜呜嗯嗯哼喘个不停。
余睿不断挺腰抽插,边俯身亲吻宴锦书的后颈,同时一手绕到前面,包住他的手加快速度套弄起来。
“啊……不行了,嗯!要射了,啊啊——!”
余睿突然侧了下头,伸手捂住宴锦书的嘴。
外头脚步声逐渐靠近,随后敲门声响起,他婶在门外说:“小睿,吃饭了,叫你同事一起下来。”
“唔——”宴锦书用力按住余睿的手背,眼泛泪光,整个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细密颤抖着。
余睿闷喘一声,掐下宴锦书的臀,吸了口气,朝门外说:“知道了,马上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