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电影院还在乐。
余睿恼了,抬手一搓板寸,顺势偷摸一下发烫的耳朵,恶狠狠道:“再笑干死你!”
宴锦书眼儿弯起来,长睫微闪,眼底盈满笑意,“我问你几句话,你若能全答上来,今晚回去让你干个痛快。”
余睿剑眉一挑,“说!”
宴锦书往前蹦了两步,返身两手背在身后,倒退着看他,“四大天王是兄弟吗?”
余睿差点笑场,硬绷住了,“是姐妹。”
宴锦书往后退,“那哪咤是男孩吗?”
余睿往前走,“不知道。”
“托塔天王有塔吗?”
“没有。”
“那塔里有人吗?”
“哎西~没有。”
宴锦书停住脚步,“你说,我说‘我喜欢你’的时候我喜欢的人能听见吗?”
那个瞬间,漫天星光都被他收入眼中,余睿直直望进宴锦书眼里,在浩瀚星河里坚定迈出步伐,将人拥入怀中,“听见,肯定能听见。”
上车,下车,进门,关门。
脱了衣服,扒了裤子,直接将人按跪在床前,顶开双腿,挺身插入。
“啊……”宴锦书身体往前一冲,胸膛顶到床沿,疼得眉头紧皱起来,他双手揪紧床单,眼里泛着泪光,喘息急促,“好涨……嗯,要裂了,啊!啊啊——小刺猬,用力,啊——!肏我!用力肏我!”
余睿抽出,又猛地顶入,硬如铁棒的火热性器劈开柔嫩狭小的穴道,气势汹汹抵到深处,附在宴锦书耳旁,“小浪货,今晚就干死你!”
宴锦书一听他的声音,胯下半硬的性器一下挺立起来,忍不住伸手握住,仰头直喘气,“干我!狠狠干我!不干死我不准停!”
“如你所愿。”余睿用牙齿在他肩头盖个戳,随后挺直腰脊,双手用力箍住那柔韧细窄的腰,开始抽插起来。
由浅至深,从慢到快,不断加快,不断加重。
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宴锦书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骨架随时会被撞散的可怖错觉令他无法控制地放声尖叫。
“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太深了,呜啊啊啊——天,啊啊!太快……了,啊啊啊——!”
余睿毫不理会宴锦书的叫喊,兀自埋头苦干,劲瘦有力的腰身极速来回摆动,汗水爬过脸颊,滴滴答答洒落在他背上,转眼又被高频率的挺动晃得失了踪影。
宴锦书叫得热汗淋漓,呻吟声由高到低,从尖利到嘶哑,浑身上下,从内到外都被浓烈到极处的快感毫不留情地冲刷敲打,每一寸肌肉每一条神经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栗诉说着渴望。
渴望更多,渴望被更加粗暴地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