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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算是确立关系了?

翟阳煦直到第二天睡醒还在想这个问题,他没接触过这个圈子,所有知识都是从文字和视频上得到的,从未亲身实践过,他在网上认识了很多bdsm圈里的人,但在同一座城市的只有几个,其中一个还是在校大学生,玩了很多年了,但玩伴一直都没有固定下来,基本三个月一换。

但对石元林可不能三个月一换,翟阳煦得把他带出疗养院,带到那林面前,虽然这样很对不起石元林的一片真心,但他不是来谈恋爱的,他是来帮助自己弟弟避免日后痛苦的,爸妈出国了,除了翟阳煦没人会管翟睿好。

翟阳煦离开宿舍的时候看见了石元林,他也看见了翟医生,正犹豫要不要过去,翟阳煦看他要躲,便立刻叫住他让他过来。

病人病房和医生宿舍在饭堂的一左一右,石元林不可能是顺路过来的。翟阳煦问他:“你怎么来这里了?”

石元林穿了一件白色的棉短袖,说:“想叫你起床,一起去吃早餐。”

翟阳煦问:“叫我起床?”

石元林不太想仔细说,岔开话题问道:“你昨天没有按吗?”

翟阳煦知道他在说跳蛋遥控器,上下打量他一番,贴近他耳边小声问道:“你带在身上了吗?”

石元林的呼吸有些乱,他说:“现在没有,如果你想,我,我等会就带上。”

翟阳煦问:“你昨天带了?”

“嗯……带了,我还想,你会拿到就按,反正,是在你办公室里。”

石元林的意思是,他昨天交出遥控器时其实就打算跟翟阳煦在办公室里翻云覆雨。

翟阳煦心里有点不舒服,直说道:“我不会随随便便跟别人上床的,而且,我没有安全套。”

石元林的脸因为羞耻和窘迫而通红起来,他结巴道:“我,我不是这样想的,我是说,如果你想,我已经准备好了,不想的话,也没关系,我没有那个意思……”

翟阳煦觉得他要哭出来了,只好软了一下语气安慰道:“算了,我又不是馋跟你上床,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

翟阳煦试着去拉他的手,石元林慌张地说:“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会有人看到的。”、

翟阳煦说:“陈医生跟他的病人天天这样牵手,他们都愿意,你不愿意?”

石元林赶紧说道:“我愿意,只是担心医生你会被人说。”

翟阳煦倒是不怕这个,别人想牵还牵不了手呢。

他们到了饭堂门口,刚好看见陈医生跟40号在一张桌上吃早饭,便也端了早餐一起坐过去。

陈医生让40号打招呼,40号乖乖地说:“早上好。”

翟医生用手肘顶顶石元林,石元林也点点头说:“早上好。”

这太像两个家长让自己的孩子互相交朋友了,但陈医生和翟医生太清楚这两人的性格,没有人推一把他们是绝对不会主动跟别人讲话的。

陈医生跟翟阳煦说:“36号明天就要出院了,会在饭堂里办欢送会,明天你也来吧。”

翟阳煦说:“好啊,他这么快就走了?”

“不快了,他已经在这呆了8个月了,一般轻度的都是半年多一点就可以出院了。”

“他有没有想好回去做什么?”

“说是回去上班,普普通通地过日子,没准没过几天又回灯里面去了,毕竟享受过荣华富贵,哪有那么容易戒掉。”

翟阳煦啃掉了一整个奶黄包,他看了眼40号,40号现在的状态不适合上学和工作,要是真恢复了也不一定能独自生活,他现在这么依赖陈医生,怕是会在这里一直赖到期限,然后被强行赶出去。

要是陈医生也跟自己一样辞职跟病人一起走,那40号的生活还会好过一点,但哪总有这样的好事。

陈医生来得早,很快就吃完了,40号看到他盘子空了,赶紧把两个包子塞进嘴里,陈医生看着他说:“不用吃那么急,我等你。”

听到陈医生会等他,40号才慢慢嚼着包子,他很怕陈医生抛下他,陈医生走到哪里,他就要跟到哪里。

今天陈医生给40号的任务是分享,他让40号把自己的乌龟拿出来,去给其他病人摸摸。

而翟医生一般不弄这种任务,石元林只是有心魔而已,与其教他生活的技能,不如教他怎么摆脱那林的阴影。

可他现在连那林给他留下了什么阴影都搞不清楚,那林会怎样对待石元林,就会怎样对待翟睿好,虽然现在的状况来看,那林在翟睿好面前还没有露出凶狠的爪牙,但以后就不一定了。

翟阳煦把石元林领到办公室,他关门时还把门给锁了。圈内朋友告诉他,确立关系的第一天可是很重要的,但也不要操之过急,不要把目的摆得太明显,最重要的是了解好双方的需求。

石元林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如坐针毡,之前故意疏远的尴尬感仿佛还滞留在这里,石元林整个人很拘谨,以为又是来做一些心理疏导。

翟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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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坐在茶几上,位置比石元林高一点,他说:“头抬起来。”

石元林不习惯直视别人的眼睛,翟阳煦就偏要他看着自己,石元林勉强把眼睛对上他,翟阳煦问:“跟我说话的时候要看着我的眼睛,我第一天就跟你说过了吧。”

石元林小声地说:“对不起。”眼睛又要掉下去了。

翟阳煦说:“你不是想早点出去吗,那就乖乖听我的话,没准你可以比40号还早出院。”

石元林捏着手指说:“我不想早点出去……出去了,就没有你了。”

翟阳煦叹了一口气说:“我会陪你出去的,你出院的时候,我就辞职。”

石元林激动地看着他说:“不行,你工作得好好的,不要辞职,我,我一个人可以的。”

“可以什么?你只会想方设法留在这里吧,我就直说了,我不想我们的关系有期限,而且这里太偏僻了,买什么都很不方便,我辞职了可以回大医院上班,我的房子也在那附近,我们可以一起住……”翟阳煦看到石元林打了个寒战,表情像是听到了可怕的事情。翟阳煦回想了一番自己刚才的话,忽然明白为什么令他如此不安了——这太像那林会说的话了,没准那林也说过类似的话,赶紧离开这里,住进他家,跟他一起生活,这不就是现在的处境吗。

翟阳煦说:“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石元林说:“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做错,有错也是我的错。”

翟阳煦好像有些明白了,dom对sub来说是神一样的存在,sub的被支配欲可以在dom的手里得到极大的满足,他们不会想看到支配自己身心的dom与自己平起平坐,更不喜欢看到dom垂下头对他们表现歉意,【高高在上】是sub对dom施加的行为枷锁,一旦dom出现认输退让的行为,sub会觉得他是在否认自己的臣服,反而会更加愧疚,更加拼命地奉献自己。

翟阳煦换了个说法:“我要跟你一起住,在疗养院里是做不到的,所以你要康复,然后离开这里。”

石元林轻松了一些,说:“好。”

石元林问:“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既然这里很偏僻,为什么还要来这里上班呢?”

翟阳煦当然不能实话实说,他说:“只是想试一下离开城市而已,休息半年也够了,还是城里方便一些。”

石元林问:“那我去了你家,也是给你做饭洗衣服吗?”

翟阳煦知道他不想重蹈覆辙,便说:“你可以去大学里做回数学教授,但不能是原来的大学,办个数学辅导班也可以,你喜欢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但石元林看起来并没有很开心,他说:“感觉太自由了,没有什么规定吗?”

翟阳煦想了想说:“没有。”

气氛又沉重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石元林主动问道:“翟医生,你以前有过这样的关系吗?”

“没有,我对你是第一次。”

石元林更加不安了,他说:“那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适合这个……”

话刚说完,石元林后知后觉地解释道:“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翟阳煦心想他在那林面前也是这样敏感紧张的吗?

翟阳煦说:“如果你觉得我不合适,那你昨天为什么要接受我呢,你就是觉得好,才会接受我吧。”

“我也不清楚我能做到什么程度,但对你已经足够了,反正你现在是希望有一个人能跟你亲密接触吧,就算是利用我也没关系。”

石元林说:“我没那么想,我只是,觉得你可以信任。”

翟阳煦深呼了一口气,说:“那就来试一下我们合不合适吧。”

石元林问:“那我要叫您什么?”

翟阳煦注意到他换了尊称,便说:“叫我小阳吧,我都没听你叫过一次。”

“我不敢这么叫。”

“那就叫翟医生就好了,按平常的来。”

石元林犹豫了一下,问:“不能叫主人吗?”

翟阳煦:“你以前是怎么叫那林的?”

石元林想了想,说:“我叫他小林,他叫我老师。”

翟阳煦深吸了一口气,他想起自己老爹在会诊时,习惯用昵称叫病人,说是可以拉近与病人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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