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谨竹的有意折腾下,段柠半条命都快没了。
隔天早上,天刚亮,段谨竹起身关掉闹钟。
揉了揉尚在熟睡中的段柠的脸颊,段谨竹套了衣服,拿起手机去了书房。
迎合两边的时间,可真不好找。
“喂,外婆,我是段谨竹。”
事情比段谨竹想的还要难办,刚接到电话时,外婆分外热情。段谨竹表明造访之意后,外婆几番推辞,借口有事挂了电话。
日上高头,窗户结了层厚厚的冰花,一卷厚重的床帘横在中间,将寒冷隔绝在外。
段柠被热醒,身上全是汗,一看身旁,一个人形大暖炉抱着自己,身上还盖了厚厚的被子。
段柠抽出胳膊,下身几乎没动,小腹却疼得很,某个地方被钻开似的疼。
段柠不敢再动,捂着小腹平躺在床上。而某个罪魁祸首正睡的香甜。
段柠觉得不公平,忍着疼将段谨竹弄醒,“都怪你,宫口疼死了。”
“姐姐。”原本还趴在段柠身上撒娇的少年瞬间弹起身,坐倒在床。
段柠咬着唇瞪着段谨竹,小脸拧巴,眼神委屈,与操惨了的样子有几分相似。
段谨竹眼神逐渐清明,伏下身子,温柔的哄着,“我给你揉揉。”
“都怪你。”段柠埋怨道,更多的话语却是羞于出口。
段谨竹真是过分死了,一晚上都操进了宫口,还非次次往里射,不然她哪儿会疼。
好在这疼痛可以缓解,段谨竹揉了一会儿便没事了。
“还有没有哪儿疼?”段谨竹望着段柠问道。
段柠摇摇头,有几分忧虑道:“我们以后是不是都很难有机会出来了啊?”
这次是段岩带着周慧去温泉酒店度假,他们才有机会偷跑出来。可这样的机会不可能总有。要是她和段谨竹老是两个人单独出去,难保那些人不会起疑心。
段谨竹的表情很凝重,段柠见了更为担忧,有些后悔刚刚问出那样的问题。
乱伦已经是不应该了,这样的年纪,还总是想和段谨竹单独在一起行不伦之事,那就更不应该了。
“我没有一直想要,就是想……”想什么段柠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