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今日这餐盘转换怕是换了个寂寞吧。
......
管木子自认为这两天的烦心事可谓是接二连三。
这不刚经历过一番小娃娃和梧叶的幼稚争执后,她又很不巧的和长迈那个老古董来了场教育问题上的辩论。
敌方证词为,圆儿哥从之前一个乖巧的小娃娃变成现在这样一点就炸的根源完全就是她。
因为齐小夫人完全没有以身作则的自觉!
对此,作为唯一反方的管木子却是懒得再费口舌。
在指了指季言叙,示意人家亲爹在那儿,你个外人少管闲事后,翻了个白眼便往大门方向走去了。
......
“未兆,你说来找我的人是谁来着?”
“此人不让说,小夫人瞧了便知。”
其实管木子是借着未兆说有人找她的由头刻意躲过了屋里那群人的争辩。
毕竟几千年以来,除了婆媳问题外,下一辈的教育问题同样是个令人头疼的存在。
而她竟从和长迈的争执中明确的感受到了老一辈完全就是拦路石的该死体验。
想想那因为对方是长辈,无法撂下狠话的有口难言感,管木子不由一阵寒颤,偏偏在瞧见门口神秘兮兮的来客所谓何人时,心中的寒意更是冲上头心,凉了个彻底。
“未兆!给我关门放狗!”
说时迟那时快,在齐小夫人的一声命下,沉重的红木大门被从两边关闭。且从速度来看,应是经过不下数百次训练。
偏偏就是这种配合无间的速度还是被门外反应迅速的人影抓住了空隙,一个飞身越了进来。
此时,看着死死抱着自己双脚,瘫坐在地上的人,管木子......甚是心烦。
“唐一魇,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我从未将齐小夫人当过女子,若是你不愿同我桃园结义,让我当齐小夫人的闺中密友我也是愿意的!”
“你疯了呀,给我松开!”
根本不顾会不会伤到缠着自己的人,管木子使尽浑身解数意图挣开束缚。
只是不巧的是自己蹦的太大劲儿,抱着的人又不肯松手,这不一个没注意,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双双落地。
甚至因为此前力气太大,还在地上滚了好几个来回。
“唐一魇,你来我家干嘛!”
趁乱将双腿收回,管木子靠着门槛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
当余光瞥见对方还有动作时,吓得齐小夫人赶忙双手抱膝,根本不给对方留有丁点儿偷袭的余地。
“我来此处是想让齐小夫人实现承诺的!”
一看机会错失,唐小少爷也不纠结,在转换姿势跪坐于地上后,道明了此番前来之意。
顺便为了防止某人逃跑,还不忘往前挪动两步,将人逼于死角,动弹不得。
“我警告你,别......别过来呀,再过来我可叫......叫救命了我!”
“你不跑我便不追。”
“你不追我还不跑呢!”
“可我来此便是向你讨要承诺的,不追你如何是好?”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再说了,我答应你什么了!”
“你答应我......”话说一半唐一魇突然安静。
待瞧见身边只有两个虎视眈眈的看门人,而未兆根本不见踪影后,唐小公子方才凑上前些,抓住管木子欲要打人的手,小声说了句什么。
而后又像受了惊般赶忙松手,嫌弃的拍了拍触碰过对方的长袖。
对此,管木子在长舒了口气后,终是没忍住上手招呼了某人的后脑勺。
“你打我干嘛!”
“我不但要打你,还要去衙门告你呢!”
说罢,似是心里有了底气般,管木子二话不说将人推到在地,之后齐府大门下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与此同时,屋内被未兆通风报信匆忙赶来的众人在瞧见挨打者以及动手者出现了短暂的停顿后,所听见的惨叫声好像愈发惨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