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多喂几次。”克那虎着一张脸说道:“之前我给你的那种药记得每次喂食都要掺一些进去,不要忘了。”
安德里亚点头。他这次喂的量本来就比以往要少得多,而且就这一点量艾尔弗莱德还没吃完就吐了。
安德里亚伸出手轻轻擦拭艾尔弗莱德的嘴角,那里不知道刚刚怎么磕到的,有些破皮。
“那他……”阿勒泰追问。
“本来肚子里有了蛋之后大部分人鱼前几个月都会有呕吐的现象,他只不过严重了一些。”克那道。
“但是这是不是太严重了一些,我看其他人鱼也没有像这样的。”阿勒泰担忧地看着艾尔弗莱德,再这样来几次就算是他们不介意艾尔弗莱德自己也受不了。
“哼,严重?这叫严重?!他能有现在的反应就不错了,至少他还能给你们点反应,没死在死海里。”克那低吼道,他语气十分恶劣,说话时还瞪红了双眼看着安德里亚。
低吼完克那便离开了屋子,不知道去哪里干嘛了。
阿勒泰目送他离开,直到屋子当中再次只剩下他们四个,他才叹息一声。
收回视线,阿勒泰回头看向安德里亚。
“你别和他计较,他只是有些、有些……”后面的话阿勒泰说不出口,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
“我知道,我没生气。”安德里亚道,他脸上并没有怒气,只是嘴角轻轻抿着。
说话时他专注地看着艾尔弗莱德,细心的一点点替他整理着凌乱的金发。
阿勒泰担忧地看着这样的安德里亚,有些手足无措。
又在床边停了一会儿,阿勒泰这才离开
从头到尾海王只是在一旁安静地看着,见阿勒泰往门外游去,他这才跟上。
两人相继离开后,屋子中安静下来。
诺大的屋子中只剩下两人的呼吸,还有海流偶尔流过时发出的声响。
微弱的光晕从窗口混着海流流进来,照亮了大半个房间,然后悄无声息地从窗口流逝离去。
安德里亚整理完艾尔弗莱德凌乱的金发后也躺到了床上,近距离看着躺在身边的艾尔弗莱德,艾尔弗莱德脸上的苍白与虚弱越发明显扎眼。
微微张启的唇因为长时间减少进食量被水泡的有些发白浮肿,显得血气不足。
那里不该是这样,那里原本应该鲜红欲滴,每一次抿嘴、微笑、舔唇都有无限风情才对。
陷入昏厥当中的艾尔弗莱德却有了动作,不知道到底是他知道安德里亚就在身边,还是因为察觉到了身边有温度,他朝着安德里亚所在的方向翻了个身,然后本能的蜷曲起身体用身体把安德里亚包裹住。
这样的动作艾尔弗莱德已经不是第一次做,每次睡觉时他都喜欢这样,久而久之都已经养成习惯。
安德里亚也已经习惯,习惯每次睡觉艾尔弗莱德都像是要把他霸占一般牢牢地圈住。
虽然往往第二天醒来时艾尔弗莱德已经爬到他的身上,如同八爪鱼一般牢牢地抱住他,等到他清醒过来,便要缠着安德里亚索吻或者做些更为火热的事情,然后大清早的忙得不可开交……
“不吃东西没办法好起来。”看着面对面的艾尔弗莱德那张脸,安德里亚开口说道。
当然,昏迷当中的艾尔弗莱德并没有给他回应。
“所以多少吃一些。”安德里亚又道。
屋子中没有其他的人,安德里亚说出口的话就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