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结实,他把她举高高宣布:“你怀了我的孩子,你这回可跑不了了!”
沉香又气又急,对着那双手臂又拍又打:“不对呀,这什么时候……这怎么可能……卫洵你不讲道理!”
卫洵笑得倒是开心,手上任她拍打、毫不松劲。
沉香第一次见他高兴得这么失态,四周围丫鬟还不少,秦家兄妹也站着,她不由得脸红:“卫洵你快放我下来,好歹你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要点面子好不好!”
卫洵还是笑,不放手。
一干丫鬟赶紧收回视线,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秦二小姐拉了拉秦放袖子,“哥,好像这里没我俩什么事了。”
秦放也看傻眼了,附和着妹子点点头:“是啊,我马上去准备一下送他们出府的马车。”
沉香至今仍然不相信做个春梦就能怀上孩子这种荒唐事。
卫洵不急着点破她,有时候骗骗她也挺有意思。
飞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前几日师父风风火火将沉香小师妹接回了阁中,脸上神色异常欢喜。
连着好几天,往日喜怒不形于色的师父,整个人就跟春天来了似的,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和煦、百花盛开、招蜂引蝶,连累了好几个刚入门的女弟子心律不齐。
想当年,受封国师也没见师父这么高兴过。
接下来,飞鸟就听说了沉香小师妹有了身孕的消息。
孩子还是师父的!
这个深海炸弹级的消息让飞鸟扶着门柱半天没顺过气,这两人不是还在闹别扭嘛,什么时候j情发展如此迅猛了?那以后就不能喊她小师妹了?忽然要改口喊一声师母,怪别扭的……
卫洵路过,听到飞鸟的自言自语,扔下一句:“多喊几次,你会习惯的。”
飞鸟后背一寒,立马心虚捂住了嘴。
刚才他嘀嘀咕咕了这么多,师父偷听了多少。
傍晚,房中。
用过晚膳,沉香见卫洵总是一脸喜色,忍不住想打击他:“别高兴那么早,我才中了一次毒没多久,万一生出个缺胳膊少腿的大头娃娃怎么办……”
卫洵很自信地说:“不会,孕期调理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
沉香看着他这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又认真又好笑……
风清月白的国师大人竟然埋头在一堆妇科千金方里认真钻研,说出去谁会信呢。
连自己都时常怀疑,这个人是真的吗?
心里头一阵压抑已久的情绪忽然间毫无预兆地决堤、奔涌,化作眼泪涌出了眼眶。
“怎么了,忽然哭了?”卫洵手指温柔地擦去她眼泪:“又胡思乱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