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对她构成实质性伤害。想当年她被刀疤的毒箭射中,躺了几天不也生龙活虎了?
果然关心则乱。
倒是这丫头,自己没事也罢了,还敢笑他?
还敢笑得这么开心!
枉他前一刻还为她担忧得心都悬起来了。
卫洵眼眸一暗,“你说我是小狗?”
好啊,那就咬给你看!他刚松开她的手又圈紧了,狠狠一口咬在她耳垂上。
“痛!”沉香呜呜叫唤着要推开他。“好啦好啦,你才不是小狗,你风流倜傥盖世无双,是全天下最……”
“最什么?”耳边的男人稍稍松了松口。
“最小气、报复心最重的男人!”
沉香话音一落,挣脱他要跑。
卫洵一把将她拽回树下,二话不说又咬上她另一边耳朵。
沉香眼泪都流下来了,这回是真疼。
“卫洵,你欺负我。”
她的泪凝固成珍珠,滚落卫洵手背。
“你再这么欺负我,我就不喜欢你了。”她呜呜地说。
卫洵眼波一滞,心中无端端就柔软下来。
报复性的啃咬改成了呵着热气的舔舐。
他轻轻含着她的耳垂,舌尖温柔地舔过刚才留下的牙印。
沉香被他忽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敢动弹,耳畔是他唇舌的声音,那种感觉酥酥麻麻——竟然有几分欲罢不能。
“还疼吗?”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下次还敢不敢取笑我?”
见她不回答,卫洵重新覆上她耳侧,唇舌沿着她小巧的耳垂一路而下,摩挲吮吸着她光洁的颈脖,留下一片湿热滚烫的气息。
“还敢不敢……”他声音喑哑,带着无法抗拒的蛊惑。
还敢不敢说他小气,还敢不敢说再也不喜欢他。
沉香被他吻得气息不稳,“不敢了不敢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卫洵见她连连求饶,这才松开了她。
她大口喘着气,眼波里带着旖旎的水光,耳边、脖子上,都是他留下的粉红印记。
沉香不记得后来她是怎么被卫洵抱回马厩的。
她双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不知是蛇毒的原因,还是……别的原因。
夜渐渐深了,马厩外大雪漫天吹卷,风声呼啸。
沉香像前几个晚上一样,睡前坚持赖在卫洵身旁,还要把脑袋搁在他肩上。
卫洵抖开大氅,将她一起盖住。
大氅上都是他的气息,让她这几晚睡着时候很心安。
今晚发生的事情有点多,沉香心神不定,换了好几个姿势都睡不着,悄悄抬眼一看,卫洵已经靠着墙安然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