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谙也慢慢喝着,一边说:“其实我也有点紧张。”
“怕被我压?”宴与牵上宋谙的手,一晃一晃地走。
有点傻气。
“倒不是,毕竟即将要达成愿望三。”宋谙的手任由他晃,面色自若。
他舌尖好像抵了一下牙齿,微不可察地说:“有点兴奋。”
宴与:“。”
兴奋没看出来,狗的本质看出来不少。
他耳尖微红,咬着吸管,瓮声瓮气应了个“嗯”。
“还紧张吗?”过了半晌,宋谙突然问。
宴与:“嗯?”
“还行吧。
好像浑水搅了这么一通,确实没什么感觉了。
草啊,都是圈套。
不算是什么圈套,照宴与这个性子,临到考前稍微转移一下注意力放松一下是好的。
不过宋谙确实是,兴奋,不止有点。
枫一围墙很多嵌着铁艺栏杆,走一圈,可以看见全貌。
大礼堂、操场、教学楼,还有校园里的小卖部,西北角的大榕树。
好像一些事情在不久之前才发生过,可是,三年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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