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没有亲情。”
“从小他就一直被逼着学这学那,完全没有自我,甚至生了好几场病。最后得到的只有一句,这是你应该的。离开的那天,也许是在气头上,说了更多难听的话。”
“那时候他才八岁。整个家里把他当真的,只有我了。后来,我也跟着一个人渣跑了。”
“他就自己一个人长大了,活的比谁都好。”
“唔,想想现在,好像一切也也没多烂。”宋谙叹了口气,轻抬了眼皮看着宴与,愣住了。
宴与眼圈整个都泛红。
宋倾着急了:“小宴你别哭啊,都过去了,姐姐就是觉得他好不容易找到个称心如意护着的伴,得了解一下他。”
宴与垂眸压抑情绪,有些不好意思喝了口茶:“没事我,姐你继续说,我听着。”
宋倾叹了口气:“嗯,总之就是,他性子有些独,小时候一个小玩具被他妈扔了,都冒着雨出去找半天,谈起恋爱估计更过火了。”
“可能会缺乏安全感,看你看得太紧。辛苦你体谅一下。”
一个个小小的细节开始在宴与脑海中闪过。宋谙家里总是空荡;他妈家长会说的奇怪的话;还有宋谙小学三年级,老师额头留下的一个奖励性亲吻。
最后定格在公交车站那天,宋谙拿着个蜜桃冰棒,对他说:“我想把你关起来。”
他轻垂了眼睫,心口闷疼,原来是这样。
“嗯,我明白的。”宴与扬起一个笑,“多谢姐告诉我。”
他很笨拙地,又像是在承诺什么:“你相信我,只要他,还喜欢我,我就会一直和他走下去。”
“他会的。”宋倾伸出手,摸了摸宴与的头,“我相信小谙的眼光,我也相信你。”
姐弟俩怎么都爱摸头杀。
“嗯。”宴与停顿半晌,继续说,“还有,姐姐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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