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谙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一根冰棍降伏了。
两人就在公交车站的长椅坐了下来,宋谙慢条斯理撕开透明包装,一边问:“为什么要赔礼?”
“没答应和你出来,转头就跟隔壁老张跑了,我知罪。”
可见宴与思想觉悟十分高了。
主要他也没想到就这么碰到了……
“嗯,还有呢?”宋谙继续不紧不慢拷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宴与纠结了一下,实话实说:“熬夜了,跟你说完晚安,没睡。”
宋谙笑了一下,发问:“我是老白吗?”
好问题。
宴与眼帘微垂:“十八岁和三十八岁我还是能分清的,就是感觉,”
“感觉什么?”
宴与嘬了一口冰棍,凉丝丝的甜味在嘴里蔓延。他轻抬了眼皮注视着宋谙,目光里带着一种犹疑。
他忐忑不安说:“我不知道怎么描述,我总感觉。”
“你想把我关起来。”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
……
说完这句话后,两人之间沉默了半晌。
连回宴与家的公交车都走了两辆,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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