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耐地咬了咬下唇,有些生气宋谙为什么不在。
宴与下了床,却发现束缚着自己的手/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左手腕上一个柔软的皮圈,连接着长长的锁链。
锁链不长不短,应该正好是卧室到大门的距离。
他和宋谙的家成了他的牢笼。
情/欲的支配下,宴与双腿发软拉开卧室门,看见宋谙正在做饭。
他舔了舔唇,有些软软地喊:“老宋。”
发/情期开始,很难有完整的吃饭时间,宋谙只能趁宴与睡着的时候,给他熬点粥。
流食,比较好喂。
锁链在瓷砖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宴与松松垮垮套着件T恤,而双腿光/裸,撇着嘴望着他。
他手腕上还有浅浅的红痕,是昨夜残留的,已经上了药。
还是换成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皮质的好一些。
关了火,宋谙把粥盛好放在桌子上,直接将宴与拦腰抱起来,准备喂粥。
宴与不安分极了,在发情期的控制之下,整个人脑子里只有一个清晰的念头。
搞,事,情。
不得不说,宴与这次发情期真是挑了个好时候,虽然名头上是这三天交由宋谙来处置,但实际上还是宋谙尽心尽力照顾他。
但宋谙乐意,乐在其中。
因为某条鱼一直在到处亲亲蹭蹭,所以这这碗粥花了很长时间才喝完。
宋谙喂完最后一口,宴与终于不再摸来摸去,他眼睛亮晶晶,很乖巧地说:“我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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