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衷喜当爹的两个幼稚鬼。
宴与现在心情好,鉴于一报还一报,就不跟他争了。
全校的希望呢,得供着。
“那你呢?”
“我啊……”宴与沉思了一下,“勉勉强强拿个第二吧。”
他说着自己就笑了,其实还真没什么把握,估计能前十几就不错了。
宋谙听出他话里隐约的不自信,眉峰拢了拢,嘴上还是逗着:“你可不能辜负为师这么久的教导。”
宴与突然就不想供着这位了。
得寸进尺,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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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踩准了,就差实施犯罪啊不,考试了。
其实从本质上来说,这两样好像区别不是很大,都是要人命的东西(误)。
晚上大家就自由安排。之前课补得够多了,现在给学生留点放松的时间,反而好一些。
第二天一早就考,所以也没人真就选择这么放飞自我在A市旅游。刚吃过饭,不太饿,大家还是回了宾馆好好休息。
宴与回到房间,打开行李箱,拿出试卷和考试资料,准备再过一下。
大概学了一个小时左右,他才伸了个懒腰,往床上一倒,开始刷手机。
事已至此,听天由命吧。
他家人还有张辰阳几个给他发消息,祝他考试顺利。
宴与一条条回着,就听见敲门声响起,很有规律的三下,之后就停。
是宋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