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谙唇角勾了勾,依旧牵着,看了眼时间。
“好。”
宴与每次神智不太清醒的时候,混不吝的表相下就会透出一丝本质的乖巧。
五分钟后,宋谙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宴与:“宴宴,该走了。”
宴与咕哝一声,打了个呵欠,清醒过来:“你叫我什么?”
“宴宴。”
“嗯?”
“像叫儿子。”
“……”宴与:“我觉得我们的父子关系有必要好好说道说道了。”
“那你松手。”宋谙含笑看他。
宴与条件反射:“不松!”
宋谙手指微曲,轻佻挠了一下宴与手心。
宴与这才反应过来,又开始渣男发言,有些慌乱地松开:“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握草,这场景怎么似曾相识。
他什么时候染上的睡觉爱乱牵人手的恶习!
“嗯,你不记得。”宋谙说,“我记得就行了,负心汉。”
宴·负心汉·与被宋谙的弃妇发言震惊得说不出话。
宋谙看他这样,轻轻一笑:“好了,走吧。”
“嗯。”宴与起身,收拾了一下东西,看着漆黑的电脑屏幕想起了一些事。
“对了,刚才是不是输了。”他迟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