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玉瑾吓得一句“对不起”刚挂在嘴边,就在荆荷一脸瞪视下给硬生生憋了回去。
瞧着男人这唯唯诺诺的模样,荆荷真是哭笑不得。
怎么感觉她像个旧时代强霸民女的土地主似的?
叹了口气,轻轻抚弄手中的肉龙,荆荷软下语气开导着男人,“我不是要欺负你,只是想让你更自信一点罢了。”
男人低着头,两手无处安放,最后只能抓住腿边的床单,声音发颤,“我、我明白的……”
荆荷哼笑一声,目光瞥着手中硬挺地阴茎,轻轻按了下那猩红的龟头,“明白什么?”
阡玉瑾被刺激得猛吸了口气,绷紧的手背上青筋突兀,“明白……荆小姐都是为我好……”
说到最后,男人声音都有些不稳了,强忍着爽意,呼吸急促。
荆荷心里偷着笑。
这傻黑甜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幸得她确实没有什么坏心思,不然这家伙绝对要被她骗得底裤都不剩。
哦,他现在确实连底裤都没有呢……
“荆、荆小姐……”阡玉瑾哽咽地唤着荆荷,声音极尽沙哑。
“嗯?”荆荷依旧专注于手上的抚弄,回了个鼻音单音节。
“我……我快……”
“不行。”
阡玉瑾才刚说了个开头,荆荷就用拇指摁住了他的马眼,抬起头来煞有其事地看着他,“还不行。”
男人胀红了黑脸,委屈地眨巴着眼睛,因为强忍着快意,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澄澈的黑眸里带着湿润。
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叫荆荷忍不住想多作弄他一下。
纤指悄然在那敏感的冠状沟下轻轻撩拨着,听着男人压抑的闷哼声,感受他每一丝颤抖中所蕴含的隐忍。
“荆小姐,我真的……不行了……啊!”最后一个音几近破碎般地落下,阡玉瑾咬着牙关,不成器地一股脑射了出来。
铃口翕动,白浊喷涌,气味浓郁的阳精悉数射在了荆荷掌心里,还有不少顺着那粗壮的茎身滴落而下,渗入他茂密的阴毛中。
知道自己又没出息地射了,阡玉瑾捂着脸羞愧地往后倒下去,感觉没脸见人了。ℛοⓊщêńщⓊ.dê(rouwenwu.de)
他不仅没听荆荷的要求忍住,还射在了她手上,荆荷一定认为他是个差劲的秒射男。
就这种水平还妄想和她交配?还想当她的配偶?
简直自取其辱!痴人说梦!天方夜谭!
瞧见男人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荆荷就猜到他肯定又在胡思乱想了。
她摇了摇头,扯了几张纸巾擦干净手上的白浊,心情有些高开低走。
为什么她遇到的男人都是快枪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