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不能用手,只靠腰去控制角度、力度和速度,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这下子阡玉瑾总算是明白了“惩罚”的点在哪里,乖觉地收回了手。
在荆荷催促的视线下,他拆了一个安全套戴好,扶着肿胀的肉茎抵在了玉门前。
轻轻推动腰身,猩红的龟头挤入蚌肉间,发出黏腻湿滑的摩擦声。
粗物破开嫩肉的围堵激起层层痒意,荆荷压抑着嘤咛,不自禁收紧了小穴。
“唔……荆小姐……”
刚入一个头阡玉瑾就被夹得寸步难行,进退不得之下他只好开口朝荆荷讨饶。
然而早已猜透他想法的荆荷根本不给他机会,媚着嗓子柔声厉呵:“我说过,这是惩罚!别磨磨唧唧的,快动!”
她晃了晃臀,肉棒得以在肉壁的夹逼之下摩擦,龟冠的凸楞刮搔着肉穴的褶皱,激得二人嘶声连连。
阡玉瑾不敢再怠慢,踟蹰两秒后一个扑身压在了荆荷身上,粗长的肉棍在这股劲儿的带动下一顶到底。
荆荷被这突然的一撞肏得溢出颤音,察觉到近在耳边的粗重呼吸,她急忙找回作为主人角色的威严,扭过头来瞪眼呵斥:“你!……”
“我、我没碰到……”
为了证明自己有乖乖听从荆荷的告诫,阡玉瑾单手轻轻拍了下床垫。
他两手撑在荆荷身侧,以此维持着上半身。
荆荷哪能就此放过,轻蔑地哼了一声,在别的地方继续刁难:“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你就这点能耐?你胯下那根当真就是摆设?徒有一个尺寸,都不会有点长进的?”
“对、对不起……”
“光说对不起有用吗?肏我啊!”
荆荷被男人傻气的模样弄得没脾气。
她扭动了两下腰身,却在不经意间被戳到某处软肉,激得她直接媚哼出声,连腿儿都不自禁颤抖了两下。
阡玉瑾顿时捕捉到这个细节,稍稍往后退出一截又快速狠插而入。
“啊……”
这次荆荷直接叫了出来,声音带着颤,苏媚到了骨子里。
“是这儿吗?”阡玉瑾再次朝哪个角度狠插了两下,被荆荷的浪叫声激起了一丝自信。ⓟοzんǎìωù.ìňfο(pozhaiwu.info)
他终于能为荆荷做点什么了!
不再是惹她生气,而是带给她想要的快乐!
可他还没高兴多久,从浪潮中回过神来的荆荷继续口吐恶言,“这点动作就值得你高兴了?果然是废物!”
荆荷红着脸,呼吸又急又喘,然而这些都不影响她对身上男人的贬低,“整天就想着我打飞机,你这窝囊肉棒早被你自己给撸废了吧?难怪会早泄,活该!”
“对、对不起……”
荆荷每骂一句,在她体内的大肉棒反而越发精神起来,和男人唯唯诺诺的道歉形成鲜明反差。
“哼,早泄肉棒就只配被手撸,射出一堆垃圾精液也不过是白白浪费你细胞产生的蛋白质!你应该向你吃进去的那些食物道歉!”
“对不起,是我浪费了食物,对不起……”
男人快速挺送着腰肢,鼠蹊部将荆荷的翘臀撞得啪啪作响。
饱满的囊袋拍打着肥厚的大阴唇,将肉棒捣出来的蜜汁洒得满床都是。
阡玉瑾像是被撕裂成了两个人一般。
一个控制着他的上半身,让他不停地在歉意与自卑中低微地道歉,另一个控制着他的下半身,狠狠肏着那水嫩的小穴不肯停歇。
荆荷也被他这矛盾的表现给带往了两个极端。
上半身的她在不停地咒骂,好似对男人厌恶至极,而下半身的她却死死绞紧了侵入的肉棒,好似对那粗壮的欲根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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