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吐息在耳边萦绕,带着薄汗的身躯紧紧相贴,荆荷颤巍巍地接纳了男人的侵入,嗓子里溢出低低的嘤咛。
虽然早在昨天就已经领略过邢正那物的尺寸,可在他完全肏入时,荆荷还是被那粗长的物什给顶得心尖颤抖。
那粗长的肉茎撑开了小穴内每一寸褶皱,还不知疲倦地想要占有更多,就跟它的主人一样贪婪。
“姐姐,别夹的那么紧啊……”男人声音委委屈屈,带着一股可怜劲儿,然而他身下的动作却是与之大相径庭地大开大合,根本不知餍足。
要不是荆荷被他肏得只能嘤嘤低吟,她差点就信了他的鬼话。
“邢、邢正……”荆荷大喘着气唤着男人的名字,双眼因为动情而迷蒙上了水雾。
“嗯……?”男人耸动着下身,唔哝着回了个鼻音单音节。
他亲吻着荆荷的耳廓,温柔而缱绻,可双手却强势地扣住她的手背压在床单上,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
骨节分明的长指插进她的指缝中,不给她丝毫可以用手反击的可能。
毕竟刻在DNA里的野性告诉他,他的配偶很有可能会在交配中给他来一记“回手掏”,将他撂倒。
“怎么了,姐姐……”
男人的声音带着七分情欲,叁分懵懂,无辜的语气让人全然无法想象到他才是占着有利地位的那一方。
荆荷定了定神,脑子里存着最后一丝理智,用气声发问:“你……戴……嗯、套了吗?”
“嗯?你说什么?”
邢正明明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却故意装作没听到的样子,肏得越发迅猛起来。
男人突然的加速让荆荷猝不及防。
两个月来未承雨露的身子,在男人猛烈的开凿之下,瞬间丢盔弃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