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玉琛料想到了荆荷此番找来的目的。
毕竟那晚他目送完弟弟上电梯,在驱车回家的路上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呼吸急促,心跳加速,连跨下的那物也开始蠢蠢欲动。
毋庸置疑,是阡玉瑾的发情征兆映射到了他的身上。
那小子,这么快就搞上了?
阡玉琛烦躁地咂了下舌,这种被情欲控制理智的状态让他莫名不爽。
猛踩油门,他加快了车速,只想快一点摆脱和弟弟心灵感应的范围。
然而到家后,阡玉琛的脑子依旧静不下来,坐在客厅沙发上不停地猜想弟弟与荆荷此时正在做什么。
他们会交配吗?
阡玉琛无法想象软弱的弟弟将那个强势的女人压在身下的画面,这太违和了。
反倒是脑补出了弟弟被那女人扑倒时的场景,这或许还有一丝可能……
可想到那个女人拒绝自己反而接受了弟弟,让阡玉琛愈加恼火起来。
这是在说他不如弟弟的意思?
越想越烦躁,越想越闹心,全身的气血不仅上头,还直往下处涌。
身下的那物越发精神起来,将他灰色的西装裤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
阡玉琛白皙的脸上浮起尴尬的薄红,他抿紧唇线,好一番思想斗争后,将手缓缓伸向了皮带扣。
清脆的一声“咔哒”,是皮带锁舌敲击到扣环的声音,“呲啦”一声拉开拉链,那被束缚着的巨物就这么释放了出来。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握住那根挺立的肉柱,微深一个色度的巨根与他白如凝脂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这只是在处理欲望而已——阡玉琛如此说服自己。
那只拿手术刀都不曾颤抖过的右手此时正微颤着缓缓上下套弄。
阡玉琛不曾手淫过。
准确地说,应该是在荆荷出现以前他都没有过性欲。
成为人类以后他才知道这世界如此广大,有无穷无尽的知识等着他去探寻。
吸收知识,开拓眼界,他不用成为像父母那样被关在方格子间里供人观赏的花豹,他可以在新的规则下自由自在地活着。
这不比做一头一生只为吃食与交配而奔波的野兽要有趣多了?
然而这一切都被荆荷的出现给打破了,她身上的香味勾起了他身为野兽的繁殖本能,并一次一次让他的理智崩溃。
阡玉琛轻轻套弄着手中的性器,心里的气闷与身体的快慰在做着抗争。ℛοⓊщêńщⓊ.dê(rouwenwu.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