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有就没有!不信你自己进去看看?”
荆荷打断男人想要说的话,做了个“请”的手势,让他赶紧闭嘴。
阡玉瑾虽少有和人交流,但天生性子敏感,瞬间领会到荆荷想要表达的意思,乖觉地不再发出任何质疑。
客厅再度安静到尴尬,荆荷意识到刚刚语气冲了些,深吸了口气,“所以呢,你说这些只是想让我不要再怪罪你的哥哥?”
蹲得腿有些麻,荆荷索性也坐了下来,打算跟这位室友好好聊聊。
阡玉瑾人畜无害地眨巴了下眼睛,点了点头,反应过来之后又摇了摇头。
他抿着唇纠结了半晌,终是鼓起勇气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从见到荆小姐的第一面开始,就被你所吸引了……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表达我的感情,一直在害怕与纠结中惶惶不可终日。”
“纠结你是否早已心有所属,害怕你不能接受这么卑微的我……”
阡玉瑾由抱膝改为跪坐,腰背虽挺得笔直,脸上却是尽显小心翼翼。
“你突然消失的那几天,我以为是你发现了我龌龊的心思,想躲开我……我一时心慌意乱,几天未能睡得安稳,最后昏倒在了客厅……”
他低垂着头,视线只敢盯着自己撑在大腿上的手背。
“从小到大,除了家人,我从未如此在意过一个人。看到你回来的时候,我的真的好开心……那时候出现的你,对我来说,就像是天神降临一般!”
至今回想起那时的画面都让阡玉瑾深刻难忘。
发情的痛苦折磨得他意识模糊,而荆荷的出现就像是燥热三伏天里一阵凉风,光是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面容,就能抚平他的所有痛苦。
也是在那时,阡玉瑾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是非她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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