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套房的卧室里,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
房间里没有开灯,仅靠窗帘透进来的些许弱光照亮。
宽敞的大床上重迭着两个身影,女人被领带蒙着眼、捆着手,以一种母兽交配的姿势跪趴匍匐在男人身下,光洁无物的臀高高翘起,脸埋进柔软冰凉的天蚕丝被里。
男人覆在女人身上,撩开她散乱的发丝,在那裸露的脖颈上轻轻嗅着。
不错,正是这个味道。
秋烨廷闭眼,一点一点嗅着,用鼻尖与唇瓣描摹女人肩颈处的肌肤。
伴随每一口空气的吸入,他心中的躁动都能抚平那么一丝,随之转变而成的,是越来越强盛的性交欲望。
他发情了。
这个认知让秋烨廷有些接受不能。
原以为自己早已成为了人类,没想到现实还是不忘提醒他,本质上,他还是个禽兽。
不受意志控制的发情征兆在一点点蚕食他的理智,迫使他想要占有身下的雌性,用性器捅入她的生殖道,向她泄精,让她受孕。
察觉到身下的女人在颤抖,心下冒出的一丝怜悯让秋烨廷动了恻隐之心。
缓缓吞咽了一口唾沫,男人嗓音浓稠得如融化的焦糖,“你乖一点,我就轻一点。”
荆荷早已堕入深深的恐惧中,被男人压于身下却无力反抗的情景让她顿时想到了八年前。
八年前,荆荷全家被卷入一场火灾事故,待她从医院醒来时,医生告诉了她两个噩耗。
她的父母因为一氧化碳中毒已经过世。
而她自己,则遭受了性侵。
爆炸造成的冲击让她昏迷了过去,她根本不记得自己发生了什么。
现场的监控探头全部被毁,但更奇怪的是,法医也没能从她身上提取到犯人的DNA。
若不是阴部的撕裂以及身上的乌青成了最后的铁证,这场性侵简直就是一场完美的犯案。
案子过去两年都没有进展,荆荷便趁着高考离开了家乡,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