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狩猎吉普车。
那片吉普车带有罩雨的车篷山谷和石堡大厅里的敌人不能确定我们是否埋伏在车内或藏在车后伏击。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毫不保留炸毁了狩猎吉普车。
当然也更希望顺带着炸死我们。
他们根本就不考虑用一枚昂贵的火箭弹捣毁一辆崭新的吉普车空车所造成的损失。
正如光头驾车承载我们时在尖利的石子山路上肆意玩漂移毫不顾忌磨毁一个轮胎给庄园加重的开销。
从这些都不难看出乌博庄园的顺差利润有多大庄园护卫们在这样的财富蜜罐里趴在以他们的价值观不多糟蹋一些常人无法接触的物质简直就是自我人生的极大损失。
悬鸦让其余游客转过脸去说着便蹲下身子割掉了干瘦男子的头两只手和两只脚。
由于土壤水分饱和猩红的鲜血在潮湿的玉米上蔓延但那几个游客听着咔咔嗤嗤的切割骨筋和韧带的声响没一个敢好奇扭过脸来张望。
“你带他们三个从左侧走我从右侧走以八百米的半径绕圆集合。
他们可能拽着斑鬣狗在追杀用这个干扰对方的搜索速度和精准度。
”悬鸦收起匕首把包裹起来的一只人手和人脚递给我。
山谷的风很快又吹了回来一望无垠的玉米田开始了起伏我带着矮胖男子在内的三名游客迅速往左翼斜插。
干瘦男子的死使我们逃生的效率一下提高了这三名游客紧紧跟在我身后猫腰小跑了几百米没一人踩断玉米植株。
但身后的这三个人又哪里会了解悬鸦把他们交给我带队名义上是由我负责保护而实际上却是为了让我在关键时刻拿他们挡子弹。
我当初陷落荒岛时第一次与杰森约迪的十名海盗狙击手交锋曾使用过苇菜扎成的牵魂人偶做替死鬼。
但身为猎头族八大杀手之一的悬鸦却带着我和他一起使用活生生的人做替身这种高级别杀手的黑暗属性足可窥豹一斑。
在高大茂盛的玉米植株中奔跑我渐渐意识到悬鸦这家伙对它人的控制力很强很特殊。
从杀死庄园老板到眼前的一切仿佛只在眨眼之间随行的这几名游客如同施咒后复活的稻草人偶潜移默化般被运作成了我们的附属工具。
光头驾车载我们来时我大脑刻意记录了经过的路线和貌。
等跑出这一大片玉米田还得穿越一片复合型经济作物才能靠近遮蔽石堡山庄的大山谷。
身后的三个游客累得气喘吁吁但没一个敢叫苦喊停矮胖男子浑身汗水湿透露在短袖外面的胳膊以及脖子上被玉米叶子划出道道红痕刺痒沙疼得他直挠抓。
再加上咸汗腐蚀更难受得他脸上像抽了羊角风始终咧着嘴巴。
悬鸦宰杀干瘦男子的一幕余惊还像吗啡似的刺激着他们鞭策着他们。
此刻他们完全被活命的欲望牢牢支配。
我眼角余光扫了一眼矮胖男子却见他正直勾勾望着我如刚追完野兔的猎犬吐着舌头喘热气。
这家伙一定非常想坐下来歇会儿但迫于对干瘦男子毙命的恐惧又丝毫不敢说半点提议。
小跑了约有八百米远我抬手示意大家停住。
一边翻解开悬鸦给我的包裹我一边和矮胖男子对视了一眼。
“你看上去像一只红鹳胳膊和脖子很疼吧。
需要一件长袖领衫吗?”
矮胖男子见我突然和他说话立刻受宠若惊满脸谦笑但却不敢说话。
“我是个粗人一辈子消受不到的一种滋味儿就是坐在宽敞豪华的办公室转椅上喝着上等香茶叼着仅供专家品评的烟卷悠闲吹空调。
在这些玉米植株间露肉奔跑是人都会疼忍着点吧习惯了就好。
谁叫你已经来了是不是!”
矮胖男子还是不敢说话点着头一脸怯懦憨笑。
说话间我已把干瘦男子的一截断手拿了出来下端牵连上鱼线和两颗手雷埋进了泥土。
如果庄园那些护卫队真的拽着鬣狗追杀至此当他们把一截断手像萝卜一样拔出土壤时爆炸声会告诉他们这是一个致命的陷阱;同时也会告诉我和悬鸦敌人已经追杀到了哪里。
置好了误导鬣狗追踪的陷阱我继续带着三个游客一起走抓紧时间和悬鸦汇合。
潜行了不足十多分钟我右翼两千米处传来爆炸声。
身后的三个游客原本就紧张到了极点矮胖男子挨在我身后吓得险些栽倒幸好我及时转身拽住他胳膊这个小肉球才没压倒玉米植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