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春和伊凉这一晚睡得很香甜酒店的食物多是些料理她俩昨夜也吃得很开心。
在我醒来之前一身白色厨装的男服务生已经把餐车推到了我的门前。
我自己先吃了一些香蕉饭和法式披萨又喝了一点乌鸡汤于是走进浴室洗漱掉无法退却干净的疲倦。
上午九点钟时明亮刺眼的光线从玻璃窗外斜射进来把池春和伊凉从眷眷的梦境中照醒。
她们俩自从离开我之后饱受惊吓和制约一直以来未睡过安稳觉现在住进这家环境舒适的酒店各种危险暂时不会找上来所以也睡了个天昏暗。
笃笃笃笃笃笃一阵轻快的敲门声传来。
“疾风先生你起床了没咱们去市区逛风景吧。
”
我听出是悬鸦的声音于是应了一声打开房门让他进来悬鸦戴着绿色墨镜行装也换成了阿拉伯式的装束因为这样他就可以把面孔蒙蔽减少自己走在街道上时吸引异样的眼光。
“呵呵追马兄休息的可好?咱们今天先去几家珠宝行走走了解一下最近宝石市场的行情免得下交易时给人家讹诈太多。
”
我喝过一瓶清水也更换了一身淡蓝色的沙滩装再戴上一顶时尚草帽一副咖啡色墨镜跟随悬鸦便出了麦西伦酒店。
杜莫昨晚果真找了那位招待女郎和她在床上折腾了一夜我出酒店前去嘱托他看护好伊凉和池春当时这家伙还抱着那个赤裸的女人在酣睡嘴角的口水流满女郎深凹的乳沟。
小珊瑚也没有跟随我和悬鸦出去探行情他和杜莫一起留在酒店帮我们看护好一切。
街上熙熙攘攘大人小孩好生热闹由于本人种混杂我和悬鸦两人一旦混迹人群便如鱼归大海一般没人会在意我俩往哪里去要干些什么。
沿着街道我们一直往城市繁华的中心走许多出租车司机的眼神很锐利他们仿佛一眼就能看出我和悬鸦是外来游客每每开着空车擦肩而过总要嗒嗒按两下喇叭从车窗探出脑袋来招呼:“weletomadagascar!mayihelpyou?”
悬鸦总对他们摆手一笑说福卡普城市很美丽走路欣赏风景很好。
但有些个别司机听到悬鸦拒绝搭载时还是涎皮着脸进步拉长脖子小声问我们是不是亚洲过来的公费旅游吗他可以带我们去各种娱乐场所。
赌博场、洗浴城、找女郎只要我们需要坐上他的出租车可以很快到。
很显然这些出租司机里平时与一些洗浴城和赌场挂钩只要他们把外来客引领到有关系的场所消费那么老板肯定会给他们好处。
街道两旁的楼宇越来越高各种异域服装的年轻人出入于时尚服装店。
这里的衣服大多来自欧洲和日韩很受本土年轻人的青睐。
“追马兄你看看这些人整日被城市的洪流冲刷活在攀比和自得的牢笼里比起我们也轻松不到哪去。
”
我对悬鸦的话没有理会只是觉得看到那一张张笑脸给我一种难以言表的亲切和向往。
我将来要是安定下来也能带伊凉和芦雅走进这种服装连锁店给她们买几件像样的衣服这两丫头指不定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珠宝店距离这里还多远。
”两人并肩走着我语气平淡问悬鸦。
可悬鸦刚要开口一个皮肤乌黑且灰头土脸的小姑娘突然从街道对面追了过来。
小姑娘大概十二岁样子穿一双磨损破旧的大人拖鞋那双闪动着晶亮的黑眼睛远远就投在我俩身上忽略了过往汽车可能会撞到她瘦削身骨的危险。
“先生买一束花吧这是从山谷里刚采集来的很香很新鲜。
”小姑娘说着便踮起脚尖儿把手里的一捧鲜花用力举高凑到悬鸦面前要他闻一闻。
悬鸦个子高大小姑娘很吃力保持着身体平衡生怕自己一个摇晃不稳影响了悬鸦低头嗅觉鲜花从而失掉这笔小小的生意。
“买花干什么!不需要。
”悬鸦凝视了小女孩半天又四下看看周围的街道然后冷漠回答。
“先生买一束吧你可以送女朋友。
”小姑娘身体单薄最终撑不住脚尖儿压力小身板儿向前一个踉跄险些栽到悬鸦小腹上。
她惶恐抹一把额头汗水已经她的卷发沾成一团儿可她喘了几口气仍是没有走开继续哀求着要悬鸦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