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开好快艇安全驶出这条河道之后直奔马达加斯加岛。
”
池春没有再纠缠杜莫小珊瑚还是一个人驾驶那艘装满燃料和食物的快艇稳稳跟在杜莫的后面。
溪涧的水流依旧湍急葱郁莽莽的森林少了很多雾气两艘小快艇摇曳在泥黄色的水面行驶的同我们的心情一样如履薄冰。
我之所以要去马达加斯加岛有诸多原因那里不旦远离查戈斯群岛的危险距离南非国和毛里求斯也比较近。
往西南方向走一点可以去南非城兑换掉我们的宝石往东北方向走一点可以去毛里求斯的阎罗工厂探察芦雅和朵骨瓦有无在那里。
南非是个稀有矿产富饶的国家其本身有着活跃的钻石市场我和悬鸦背袋里的东西可以在那里转化成现金相对于其他方阻力要小很多。
这次回荒岛来取宝箱幸亏有杜莫在不然我只寻找荒岛的位置就得花费大把时间在这种险恶环境下浪费时间就等于逼近危险。
在滚滚的河道上杜莫可以把船快得很稳妥我只给他一颗红宝石杜莫就高兴得不得了。
其实我心里真的感激杜莫。
两艘快艇使出了河道我们大家安然无恙浩瀚无边的海面上泛起黄昏前金灿灿的光波将浮动的海水映得通红。
杜莫很熟悉这一带海域的航线又听我说打算去南非一趟换掉袋里的宝石他心里更是激情澎湃。
此刻有悬鸦在身边我这会儿非常有必要求同存异利用好他这家伙在南非城也有路子与他一起去下市场兑换一部分宝石成为现金可得获得很好的照应。
夕阳的余晖把白色的海鸥镀成了金色此时杳无人烟的海面上我和悬鸦身上背满了财富这种感觉本该棒极了。
可是我们每个人的心头都堆满了忧虑悬鸦担心巴奈组织和命中水我担心着芦雅和朵骨瓦。
站在小快艇的前端微凉的海风拂面而过吹扬我的长发抖动池春和伊凉在艇舱睡熟了除了嘟嘟的马达声和哗哗翻滚的水花头顶便是坠满繁星的夜空。
“追马兄夜深了还不睡事情总得一步一步的来你这会儿着急也没什么作用。
”悬鸦走到我身后语气舒缓说着。
“和你一样睡不着。
”我简单一句回答了悬鸦其实我俩心里都清楚每人身上背着如此多的宝石和金条谁又敢抛开烦乱的心绪睡去。
人在这种时刻不免要担心很多有了财富便关乎生死我和悬鸦就算闭上了眼睛两个人也不敢睡。
无论我和他之间如何客气内心还得严密提防着彼此。
我的身心的确很疲倦真要意识昏沉睡过去就算悬鸦不下毒手杀我们但他可以趁机偷偷解开我的袋抓几把宝石放进自己的帆袋儿。
这些可不是稻米别说给别人抓一把哪怕抠走一颗对我而言也是极大损失。
因为这种损失没有意义我分给悬鸦很大一笔财富这种损失有意义他与我同在海魔号上时抓住了我的把柄但没将我出卖给杰森约迪或恋囚童。
所以我即使再不情愿也得忍痛分割给他而且我与他还得继续合作下去有了他帮我找回芦雅和朵骨瓦事情就少了很多周折。
“追马兄我细细考虑了一番你之前提到的那个工厂如果是在毛里求斯芦雅和朵骨瓦被命中水藏匿在那里的可能性很大。
虽然你救人心切但我们也得讲究策略你是知道的命中水的智商有时高得可怕所以我们不能贸然前去。
”
悬鸦半夜与我站在快艇船头他可不为闲聊打发时间这家伙的脑子里一定又权衡出什么但他每次与我对话都喜欢旁敲侧击有意试探我的程度很强。
“你也在担心。
对吗!你一定搞不懂命中水独吞了我这只宝箱之后具体藏在什么方不应该给我知道此事才对。
我不防告诉你那家工厂是一个陷阱有意吸引他的一切敌人前去飞蛾扑火。
”
悬鸦也知道命中水在毛里求斯有一个据点即便如此他一个人也不会轻易去碰钉子。
悬鸦对命中水的仇恨源于命中水要宰了悬鸦报仇雪恨一种反抗仇恨的仇恨。
“呵呵呵……哎呀!”悬鸦轻轻一笑长叹了一声。
“悬鸦兄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我很想听听你的高见只要不把事情办砸什么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