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可但凭悬鸦的思维和睿智也很容易推测出何人才最有可能要将猎头一族和赛尔魔人灭绝。
“呵呵你们教会的会费何人供给?教会的领主是个怎样的人年纪多大身手如何?”
悬鸦不失时机继续询问而那个哭灵侍僧也不在隐瞒什么毫无保留告诉给悬鸦。
这个哭灵侍僧之所以对悬鸦如此毫不避讳是因为他已经无所依托深怕悬鸦推到他精神上的魔台柱。
第426章~沾染人血的烟卷~
这时的哭灵侍僧不再说话他微微闭起眼睛仿佛潜意识里正准备着涅盘。
悬鸦确实有点急躁我虽然躲在仓库外面的屋角窥视但心里早已清楚以这个哭灵侍僧在教会内的级别他根本不可能深度接触过那个所谓的黑暗领主。
悬鸦见悬吊着的最后一个黑暗祭司不再言语而自己又时间紧迫便对一旁那个光膀子的海盗递了一个眼色。
光膀子的海盗正坐在一张小凳子上他嘴角斜挂着一根香烟烟蒂被手指捏过的部位沾染着浓重的人血。
这家伙嘴巴蠕动着鼻孔里喷出一股股白烟两只分别握着铁椽和尖刀的手垂放在膝头闲歇。
见悬鸦眼色传来他像屁股给毒蝎蜇刺上似的竟然嗖从小板凳上蹿跳起来行动快如捕猎的猛兽直奔第二个悬吊着的哭灵侍僧而去。
这种精神上冲击对于被施刑者非常巨大可将人的恐怖心理陡增数倍。
不等这个尚在存活哭灵侍僧惊出一声哀嚎光膀子的海盗已经凑到跟前一把抄起他一条大腿夹在自己汗涔涔的胳肢窝而另一只手里的牛耳尖刀就像赶时间做菜的厨师削萝卜皮一般将哭灵侍僧脚背上的肉一片片生切起来。
“呃啊……啊啊……”一刹那整间被昏黄油灯笼罩的仓库犹如人间狱充满了凄厉的惨叫和冰冷的血腥。
悬鸦皱了一下眉头他仿佛很反感这种刺耳的噪音索性扭脸朝站在身后直哆嗦的络腮胡子海盗走去。
“去把他嘴巴堵上我要去睡舱休息会儿你们哪里也不要去在这里好好审讯剩下的俘虏。
”悬鸦一边说着一边低头走出了仓库大门。
那个面如土色的络腮胡子海盗连忙屈膝点头踉踉跄跄跑到桌子上拿起一块脏兮兮抹又搬来一张椅子踩高了去赌哭灵侍僧的嘴巴。
穿越电线的窟窿孔只有馒头大小而悬鸦只走了几步背影便从我窥视的角度消失。
躲在高处的我收回自己冷冷的目光不再窥视这两个海盗的勾当。
这两个家伙在海盗组织里虽然被器重但他们的智力根本比不了杜莫。
悬鸦内心涌动着焦急时间上自然紧迫可他却说去休息一下。
若此时换作杜莫这个黑亮的科多兽心里一定会冒出一个坨大的问号:老船长现下不在海魔号上悬鸦这个越俎代庖的家伙会不会乘机偷窃船上贵重的东西尤其是杜莫自己藏在靴子里的私房钱。
可仓库里的两个海盗一个想用低级的残忍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很大另外一个驾驭着猥琐与龌龊将自己滥竽充数混迹在海盗里。
悬鸦是个读心术高手他看准这两个海盗各自人性中的漏洞所以刚才在十多米的距离投掷出飞刀戳穿了哭灵侍僧的心脏。
这个行为在威慑旁观者的同时也暗含了一种鼓励鼓励光膀子的海盗尽量展示出血腥和残酷从而进一步吓软了其他俘虏和络腮胡子海盗的骨头。
络腮胡子海盗越是被眼前的血腥吓得要死那个光膀子的海盗就越得意越极力展示血腥和残忍膨化自我存在的价值。
没准这家伙心里还寻思着让这个海盗厨子见识一下自己的胆魄日后再开饭的时候每次给自己盛菜时勺子里会多带几块肉。
要么就是给他一欧元的餐票然后这个厨子找给自己两张零点五欧元的餐票变相腐蚀平等和公正。
无论这个人肉屠夫内心怎么想但两个海盗之间一个不乏残忍另一个不乏猥琐两者纠结在一起也就产生了恶性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