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的象征。
尤其是那种畸形胎儿的图腾文案就仿佛带翅膀的恶魔飞落在石柱上产卵生下的恶魔之子。
“追马先生上面什么情况?您没事吧?”我正望着石柱上的阴森图腾愣神儿脚下的杜莫忽然压低了嗓子向我喊话。
他看不到我没入雾气中的身子见我半天不见动静忙担心的询问。
其实身处眼前的这种环境下别说杜莫了就连我自己都生怕落单。
这会儿能有个伴儿照应着真是比什么都好。
“哦!没事你注意警戒下面。
我很快就下来。
”说着我将双腿盘缠在石柱上双手使劲提起铁链将铁环从镶嵌在石柱顶部的钩子上摘下来。
一松手噗一声脖子上缠有铁链的尸身掉了下去。
我也随即腾身跳下来去细看那具不久前被挂上来的死尸。
“唉吆!我的上帝啊不得了这个家伙怎么挂到这里来了。
咱们……咱们真是闯进了狱。
这些石柱上的死尸一定是战死后进入了虚无的轮回上天堂的往上升下狱的自己飘来挂到石柱上。
”
我瞪了一眼杜莫训斥道:“别胡说八道控制住你的意识和情绪再这么乱讲我的骨头缝里都要冒凉气儿了。
”
杜莫不甘心鼓了鼓大眼珠继续情绪紧张说:“可是您看这不就是……就是咱们在毛里求斯时杀死在阎罗工厂里的那个赛尔魔佣兵!”
说到这里杜莫的两颗眼球都快膨胀得充血冒红。
我急忙蹲下身子去看却见摔在上的依旧是一具裸尸但尸体的脸上戴着一张铁皮面具。
这张面具仿佛经过铁锤长年累月的敲打上面充满磕磕碰碰的沧桑面具两侧的脸颊部位同样有密密麻麻的小孔还穿着五颜六色的动物鬃毛。
而死者的后脑也梳了一根高高的马尾辫子但上面沾满了血污一看就知道这个人临死前在刑具床上躺过。
看到这里我猛往后跳了一步杜莫也随即调转屁股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觉得错怪了杜莫眼前这具尸体真的跟我曾在阎罗工厂宰杀的那个铁面魔人一模一样。
我心头忽然一缩急忙闭上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四周最终默默念诵:“仁慈的主请用你圣洁的经文驱掉我肉体神经上不干净的东西……”
杜莫见我突然如此他忙吃惊不已说:“追马先生这里已经不是上帝的盘儿您还祷告什么啊!咱们赶紧顺着原路跑下山吧。
”
其实杜莫并不知道我并非在祷告什么而是迫使自己心神安宁下来。
因为我知道我可能又看到那种不干净的东西了像我这种杀人如麻的人神经受过太多刺激所以总爱不定期的看到幻觉。
当我睁开眼睛发觉那具戴铁皮面具尸体依旧横在上而杜莫却像赛跑运动员一样撅着屁股做好了随时起跑的准备正扭着一张焦急似火的大黑脸望着我。
我试着去看那具死尸的手腕发觉此人的两只手筋都给人割断这才完全确定眼前这个家伙并非像杜莫所说是死在毛里求斯的那个铁面魔人因为死后上不了天堂自己就飘到石柱上来今天给我俩遇见。
最关键的一点是我自己可以进一步确定此刻并未产生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