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愈合的很良好心下不由得宽慰暗暗祈祷:“赶紧好了吧这会儿可不是虚弱的时候否则非得在场弱肉强食的规则中给别人撕开吃掉。
”
杜莫做好了晚餐给隔壁屋子的凋魂门螺送去又低三下四寒暄了几句才擦着脑门儿上的汗珠子跑回我的卧室。
“追马先生外面的雨已经下了几天这会儿还稀里哗啦落既然没什么事儿我陪您好好聊聊天给你解解闷儿。
”
杜莫这家伙明明是自己想找人闲聊却一副煞有介事关心我的样子。
我是清楚的杜莫每次向我说事儿的时候几乎很少直来直去总要说到情绪高涨煽情动人之处才带出他要转达的真实想法。
我也不戳破他反正现在也不能去做点什么尽管听他啰嗦便是。
“唉呀!”这个黑胖的家伙先叹了一口大气仿佛刚才给凋魂门螺做饭费了好大心思累着自己了。
“您是不知道您昏迷这几天杜莫哪都不去一直陪着。
直到昨天那个阴森森的女人还拿着一把古怪的稻草点着了围着您转那场面就跟勘验一具裸尸似的吓得我一身冷汗连忙劝阻道:‘女英雄女菩萨人还喘气呢烧不得啊!’结果呢她根本就不搭理我视我为空气。
”
听杜莫说到这些我心下不免一惊这个来自缅甸的杀手难道还迷信巫术。
杜莫停顿了一下又谨慎朝屋外望了一眼接着说到。
“可一想是对我有恩的追马先生您再危险我也不能袖手旁观所以我始终不肯退缩大声催阻说不用熏了不用熏了我天天在这守着若有什么苍蝇、蚊虫之类的骚扰早给我活活拍死了。
可是直到她熏完走了之后还是一句话不说。
”
杜莫这么一说立刻引起我的警觉我忙拉起自己的衣服凑到鼻尖儿前嗅了嗅又扒开衣襟闻了闻自己的皮肤。
杜莫的命没白救给他的欧元也没白花杜莫这个家伙的睿智在海盗强兵之中的确少见。
他虽然想不通凋魂门螺要对我做什么但他心里清楚这事儿很是蹊跷必须得等我醒来后提醒我一声或许我自己能想得通。
杜莫不再说话容我凝眉沉思了片刻这家伙又接着说:“追马先生您的伤势也疗养得差不多之前有句话一直没敢说怕说了让您焦心加重了伤势。
所以这会儿该对您讲了。
”
“你说。
”我淡淡回应了杜莫。
“杰森约迪说了芦雅的去世他深感遗憾劝您不要意志消沉若实在熬不住不如亲自回海魔号看望一下伊凉。
他还说虽然您的任务一直没什么大的进展倒也有一番苦劳。
鼓励你不用心生愧疚尽管回一趟船上就是杰森约迪也挺挂念您想盛宴慰劳一下您。
”
杜莫越说声音越小他仿佛知道杰森约迪这趟召我回去怕是凶多吉少。
听到这里我使劲儿咬了咬后槽牙怒不可遏暗骂:“哼阴毒的老家伙我和杜莫两个人可是提着脑袋把‘雷’给你趟出来了居然还假惺惺说我的任务没什么进展。
”
我心里非常清楚结合眼前的情况杰森约迪那老鬼八成是给我摆了一桌鸿门宴如今几大高手已经齐集该是他卸磨杀驴的时候了。
杜莫转述的话语间明显已经暗含了意思我若是不回船上不肯去看望伊凉那他可要对这些女人下狠手了。
我思索的大脑中不断回想起自己曾被悬吊在屠宰盆上的一幕还有当初命中水揭开纱巾时给我看他那张割去整张嘴巴的骷髅脸。
沉重呼吸了一口我忽然抬起脸面色平静而释然说:“好你安排一辆小卡车雨一停我便跟他们走。
”
杜莫见我如此爽快短短几分钟便做出答应惊得他两个眼珠儿差点没滚落到板上。
可是杜莫也清楚为了伊凉我无论如何都要回一趟海魔号。
“到外屋来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