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赤裸遍体鳞伤尤其大腿内侧被人拧的淤血斑斑青红难辨。
风干的泪痕凝固在她苍白扭曲的脸上而屁股下不断流出白色黏滑的液体从那呆傻的表情我知道她遭受了多次强暴。
看着那个女子我平静的心绪有些愤怒左肩上的匕首静静贴在我下巴位置它仿佛也示意到主人的杀气随时待命着。
另外两名恶汉意识到喝酒吃肉的同伙在玩心计是在吸引我注意力他俩便开始猥琐挪动意图靠到床边摸出底下掖着的武器。
我失望摇摇头忽跨步纵身踩上狼藉的酒桌吃喝的汉子吓得急速后仰挥张起来的双臂犹如出水鸭子奋力撑开翅膀震动掉羽毛上的泥水。
以木桌为二次跳板我再次起跳让身体尽量高飞腾起的军靴被右腿高举酷似生猛的铁锤横劈而下打在一个恶棍的头顶。
那光亮的脑壳上霎时血涌如柱粘稠的血浆在猥琐的五官上漫延铺展犹如浇灌田。
击碎秃脑壳的右脚刚一落右拳随即挥出身旁那个恶棍刚抽出猎抢没来得及把抢口对准我太阳穴上就遭受猛击。
一颗血淋淋的眼球被愤怒的拳头震撞而出仿佛刚从母体产出的小章鱼沾黏着几根绿触角满身污血的落爬动。
两个家伙双双倒连哀嚎的机会都没我很了解自己身的破坏力出手之前料到他们会被打成这种程度。
若打得他们鬼哭狼嚎引来帮凶恐怕真要去和杜莫作伴了。
小房前窗外枯黄的野草和化学罐还是无精打采半死不活伫立在阳光下。
那个攥啤酒瓶的鹰眼汉子见我拳头打人时身体重心略低猛把玻璃茬儿朝我右侧脖颈刺来我急速侧身躲过这家伙的攻击左手顺势拿住他攥酒瓶的手腕儿右手握拳垂直上挑。
“咔嚓”这家伙的手肘顿时折成九十度韧带和骨头粉碎性撕裂不等他发出惨痛的嚎叫右臂的肘击如闪电一般横撞向他下颌。
“嘎嘎咯吱。
”这家伙脸颊一歪脖颈后面的脊椎断裂斜倒在两具尸体之上。
我转过身慢慢走到酒桌旁坐下眼神柔和望着最后一名恶棍。
他目瞪口呆仿佛一具死于惊吓的僵硬尸体。
第216章~撬开嘴巴的钢叉~
“你不必慌张咱们边吃边谈。
”说着我拿起一双崭新的筷子从歪扭的白瓷盘子夹起一片焦嫩肥美的烤肉塞进嘴巴慢慢咀嚼。
饥饿的胃顿时兴奋犹如枯井下的饿兽知道食物即将抛投下来提前探起身子无限期盼准备着。
“把茶壶递给我我一天没喝到淡水口渴的厉害。
”说完我挺直脖子把嚼碎的牛肉慢慢运送进胃里。
这个语气粗鲁的恶汉完全没了刚才的跋扈他畏畏缩缩犹豫了一下才试探着伸出双臂哆哆嗦嗦伸出手去抓右手旁那只胶泥烧成的紫砂壶。
他很害怕因为紫砂壶上的盖子被抖晃得嗡咣直响。
“把双手从桌子底下拿上来双臂平铺在桌面手掌打开十指分叉。
”一套命令说完我扬起脖子对准茶壶尖细的小嘴儿咕咚咕咚猛喝。
解暑的凉茶疏导进全身一股沁心润肺的快意刹那弥散全身从头到脚透着舒畅。
毛里求斯气候温和长出的茶叶香气宜人名不虚传。
发抖的汉子看似粗鲁倒也有几分聪明他意识到我眼角余光很敏锐才丝毫不敢趁机偷袭。
狼藉的酒桌上斜摆一把钢叉捡起竖在眼前垂直对比着恶汉上身漫不经心的说。
“放松些只要不反抗倒也可以活命。
我问你回答假如我认为你在撒谎就把你的两只手掌种满钢叉假如你疼得大叫我肩头的匕首会第一时间割断你咽喉。
”
满脸横肉的恶棍惊恐得眼球快要爆出听我这么说他急切认可点着头那副乖顺的表情好似求主怜悯宽恕他之前的罪恶。
恶人总要把路走绝才意识到一种重要的东西。
美好的人性是唯一可靠且不出卖灵智的信仰。
“你们抓住那个黑人时?他正与何人一起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有无文件或物品之类被你们缴获?”恶汉眼珠乱转用力思考我的提问。
他很卖力回忆额头的汗珠不知为惊恐还是费脑颗颗淌落而下崩碎在桌子上。
“villains,ikillyou!”蜷缩在木床上的女人突然拿起上的猎抢愤恨朝粗鲁汉子走来。
她的英文很拗口我想她意在和我保持沟通。
“nononono嘘!”我急忙摇头抬起一只胳膊示意让抽泣的女孩冷静下来。
她不知道猎抢的噪音很大开抢等于自找麻烦。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问他已经死掉三个恶徒你该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