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但它基因里面必定遵守着相克相生的规律。
我趴扶在树上做着猛兽即刻扑抓下来的姿势用尽全力彰显着敌意和凶狠。
那个条闪着油油亮光的东西逐渐变得躁动不安仿佛很忌讳猫科猛兽的劲齿和利爪呜咽着扭转脖子顺着来时的路线又潜返到对岸沉进幽深的昏暗。
如此看来那东西科属哺乳动物它向我靠来时比较明显和招摇不像鳄鱼、森蚺之类竟玩阴招儿悄悄潜伏偷袭。
见那巨大的脊背浮游到溪流中央越来越模糊我才大起胆子爬回到岸边。
为了追补耽误的时间我砍了一根长长的树干紧握在左手身体在斜面上奔跑时能起到平衡作用类似拐杖。
距大船两百多米时拿出望远镜侦察了一下甲板虽然视线极差但仍看到五个模糊的身影在畏畏缩缩的搬运东西。
其中两个一瘸一拐时不时抬起头朝高远的一线天处观望提防新一轮的石雨袭击。
我想杰森约迪一定没死三个海盗才被强迫着继续干活儿。
依靠矮树和山石的遮掩我又朝前靠近一百多米视线这才好了很多。
大船四周插着的火把正燃耗的起劲儿火光将几个残余海盗的身影托的很长。
甲板仿佛是一张脸正悲哀憋着嘴预示着这几个家伙的命运。
摘下背上的狙击步抢身体靠稳一棵树眼睛便从狙击镜中窥去。
抢械分量很重几个搬抬的海盗疲倦得开始佝偻。
左手食指下意识勾挂到扳机镜孔的尽头像有几个老头站在黄月亮上唉声叹气的踱步。
我很清楚这些都是敌人。
“砰砰砰。
”利用短短的九秒t型准线前后有序的对焦了三个目标。
一个站在小艇上的海盗正要伸手去接大船上递下来的一捆崭新步抢红色的弹头就划出赤色火线猛窜向他右耳。
这会儿的光线很难和白天相比血色混迹于夜色中看不到喷染出的红雾。
但我知道子弹的体积远大于成人的耳道更不会顺着耳洞弯转游走。
所以垂直打击进去的破坏力爆发到了极致且不说里面的鼓膜和脑髓只那外耳的肉片就崩炸的四散进溪水喂了那些被火光吸引来的鱼群。
第二个中抢的海盗当时抱着一捆抢械他神色慌张刚好走到炮台和船尾中间便看到蹲在游艇棚顶上接货的同伴儿脑袋猛得一歪扑栽进漆黑奔流的溪水。
假如这家伙反应灵敏大可松开抱重物的双臂急速后翻到炮台内侧。
可是他仰望夜空的视线刚收回尚未顺着突然冒出的射击火线寻到我的位置索命的弹头就钻进他脖子。
或许子弹没正面打在他的喉结只从侧面穿进割断一排神经和肌肉后从另一侧飞出。
但这个中抢的海盗肯定活不成最终抛掉怀抱里那一捆抢械躺在了冰凉潮湿的甲板上双手掐自己的脖子剧烈蜷缩起来。
疼痛和缺氧也开始享受起这个垂死挣扎的生命。
第三个中弹的海盗半截身子钻出船舷栏杆他担心着高空再坠下石头便提防将头顶在铁栏杆下。
那一跟中指粗的铁棍需要怎样的运气才能替他挡中落石破颅的一击。
可见每个海盗都被石头雨吓坏了。
蹲在他眼前接货的海盗耳朵迸出的鲜血可能溅射进他眼睛等这家伙又是揉眼又是从栏杆中间抽出身子准备趴伏着找掩体时。
我早已射杀完第二个海盗推出抢膛里的弹壳随即再扣动一下扳机。
当第三条火线水平擦上甲板如雄鹿犄角一般重重顶在这个海盗的后腰。
他仿佛不是中弹更像跪临斩的人行刑前被刽子手蹬了一脚背手前趴在脑袋一骨碌身子便永不再动。
“啪啪啪啪……”舱门里面一条长长的胳膊弹出端持着一把fn57手抢连续朝我射击。
白天的时候我见过杰森约迪用的武器那是技术非常领先的短颈热武器杀伤性能很强。
四五条断断续续的火线冲我急速飞来我忙蹲下身子挤进山壁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