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我尽量击碎他们的脑袋增大野人的恐怖心理。
巍峨的高山峰顶山峦叠嶂托扶着抢声迟迟不落可良好的稀释噪声。
急速的弹头像勾魂使者的镰刀锋利而无形。
甲板上的大群野人并未逃跑纷纷背着小短弓跪拜祈求他们心中的鬼神宽恕。
侏儒野人意识不到自己正被万年以后的武器狙杀。
他们的肉体感官一旦从原始的认识平台跌落下来只能假以鬼神论。
我不予理会继续射杀这些磕头如捣蒜的小野人只要他们不迅速撤离想活命是万难。
我的左手食指不停的扣动扳机大脑传达给它的命令是既要致命还得毁尸。
原本干干净净的甲板像刚打过群架的菜市场白瓜、番茄、猪肉、鸡蛋摔烂一狼藉污秽。
足足打了半个时辰击倒的侏儒野人不下三百仍不见他们有逃散意图。
大船仿佛成了刑场堆满失去头部的尸首鲜血顺着甲板边缘的槽沟如拧开一半的水龙头流出成了柱状倾泄进哗哗的溪水。
第156章~峰顶的巨石雨~
狙杀的越狠侏儒野人就越虔诚越不敢四处逃散与我料想的结果恰恰相反。
对面岩壁的下半腰突然出现只侏儒野人对着大船上拜跪的小弓手们乱叫不断用手指向我的位置。
那是侏儒野人重新按插的眼睛从对面的峰顶偷窥到我悄悄爬下去报信。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五百多只侏儒野人立刻挣脱禁锢翻脸露凶。
他们嘴里发出叽咕叽咕的沉闷声仿佛以前愤怒的嚎叫被仇恨积压的发不出来。
我能意识到他们要为酋长和同族报仇更为受跨时代的文明愚弄而报仇。
这群野蛮的小东西像一大堆密密麻麻的黑甲虫从大船上翻滚下来踩着作战的木筏冲向崖壁下的石岸。
狙击步抢再想直线射击就得垂直向下。
抓紧时间趁着它们尚未冲靠到山壁脚下狙击步抢像贪吃水洼蝌蚪的毒蛇不断吞咬他们的生命。
侏儒野人站在木筏上的时候身体比较集中穿透力强大的子弹斜着打进一只野人的脖子破坏掉颈椎又钻进身后一个野人的心脏薄皮肤里跳动的小器官立刻爆碎阻挡不住弹头的迸出最后打进第三个侏儒野人的膀胱。
三只小弓手顷刻丧命。
一个脑袋挂在肩膀上靠仅有的一点肉皮拉扯没掉进溪水一个左胸翻掀起血红的肌肉伤口窜流汩汩乌浆膀胱破裂的侏儒野人像被踹了一脚立马趴伏在木筏上再也站不起来。
一分钟空挡打死五六十只侏儒野人其余四百多只奔跳上河岸像壁虎一般簌簌朝峰顶爬来。
这些背着短弓绑着箭矢的小东西攀岩的速度远大于我他们似乎还保留着猴子的本能。
必须节约子弹不然敌人靠近后想通过肉搏取胜几乎没有胜券。
侏儒野人的战斗方式远非我猜想的那般简单由于岩壁凹陷他们攀得越高越能躲避我在峰顶的视线。
无论如何多杀死一只就少一份危险。
身后的树下乱草丛中很多百八十斤的大石。
挂好狙击步抢开始用石头做武器。
有些侏儒野人过于激愤来不及目测好凹凸的岩壁就睁眼瞎的朝上爬结果攀到山壁乳房似的位置上不来下不去急得朝同伴直嚷嚷。
调准自由落体的直线双臂举起大石冲这些侏儒野人砸去岩壁斜生的树冠被石头穿的梭梭抖动但不影响轨迹。
哐嘣一声巨响将无处躲闪的野人强行撞下山涧摔成粉身碎骨;有的稍稍砸偏巨石铲断侏儒野人的后腿或前肢令其无法忍受疼痛随之也跌落进山涧;不偏不倚砸中后背的野人死得倒也干脆扎压成糊在岩面上的多汁肉饼。
好比一只大肚子蟋蟀蹦上水泥墙面给人用皮鞋底子狠抽一下形成污秽狰狞的花瓣状。
那些死死扒抓在大树上的野人看见自己的同伴被大石砸的惨不忍睹怒火更是中烧咕咕嘎嘎的尖叫爬速再度提升。
我不敢浪费时间尽量多而快的投抛大石砸死一只算一只让携带的子弹数量超过冲上峰顶的野人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