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胁已经铲除大船将会成为他们接下来关注的目标。
八个宝箱藏着什么无从得知一旦被侏儒筏队运载进部落想得到就更难。
四个橡皮筏的食人鱼都在侏儒野人的木筏上必须盯紧他们及时了解新生的敌人动向。
果不其然侏儒筏队并未按原路返归出了森林大河的支流沿河主干朝上游走一段插进另一条促短的支流筏队才停止下来。
胖酋长开始呜哇乱叫几十只侏儒野人如敏捷的猴子急速攀爬上靠岸大树用早已绑好的麻藤将七个宝箱拉扯上树冠。
看到这一幕着实另我一惊侏儒野人明明在藏宝箱他们的社会观念里是否具备私有意识。
或者这只是一个单纯的行为像松鼠打洞储备松子。
剩在木筏上的一个宝箱估计用来交换我们的食物。
天色渐渐转黑由不得我继续跟踪待会儿视线不好爬山容易摔死或者被困。
大船上不能没有我那些女人需要我这个孔武有力的男人不然睡不踏实我也是她们的精神支撑。
放弃对侏儒野人的追查具有危险隐患他们的小短弓实在厉害意识上比鬼猴更重视我们。
鬼猴一直把我们当猎物追杀只把侏儒野人当敌人看待。
壁虎和蜥蜴有断尾求生的本能指不定鬼猴怎么理解了木推屉的毒食。
所以它们在甲板上损失惨重大伤元气。
我急速奔跑为在岩壁上移动争取时间。
一轮皎洁皓月不知何时挂上头顶三条钩绳牢牢缠住我的后腰和双臂大船就在脚下的山涧甲板上亮着火把一定是伊凉她们为引导我归来而点。
很多肥硕的蝈蝈在树下或枝丫奏鸣像安抚我不要着急慢慢爬下去回到温馨的家庭。
有几只甚至蹦上我衣袖摇甩着触须毫不畏惧一副呆笨固执的样子。
好比回来晚了。
被拄拐棍儿的佝偻老头撞见翻着眼珠问你干什么去了叫人懒理会得郁闷。
此时微凉的山气吹得人异常清晰离开两个丫头和池春没多久牵挂之情却渲染的浓烈保护着她们就等于守护着心灵的家。
双脚踩到自己的木筏时心里说不出高兴仿佛千里漂泊的人黑夜中途遇上了客栈。
一上到甲板两个丫头不顾一切的冲上来紧紧抱住我的腰不放。
她们已经吃饱有些人去睡了吃掉池春预留的五香鲶鱼肉便抱着步抢依靠在舱门半寐脑子回忆白天的情景。
侏儒野人藏好宝箱归航的筏队应该明早经过大船剩在筏上的那个宝箱真装满宝石的话还得等他们回去编成草绳项链拿来交换麻烦倒是小事儿挨短弓射的可能性却增大很多。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爬上峰顶用望远镜侦查侏儒筏队延绵辽长的大河面上看不到他们一丝影子。
刻意多望了一下藏宝箱的位置很难看出端倪。
昨日射死的山狼有几只挂在岩腰的斜树上没给其他野兽吃去。
爬下来的时候捡到四五只其中有那条母狼嘴巴炸烂掉一半像只啄木鸟。
它的肉是良好的食物但我更需要它们的皮。
两张熊皮被鬼猴追杀时丢在了海岸虽然最不希望和海魔号遭遇但也得提前防备以防万一。
午后的阳光格外明亮蹲在甲板上宰割狼肉时我一会儿一爬上桅杆了望警惕着侏儒野人的到来。
芦雅和伊凉站在炮台上面一人拿着望远一人端着狙击步抢搜索两侧山壁上有无侏儒野人的眼睛。
我光着膀子搬起削好的狼肉给池春她们送去天一黑就开始烘烤。
时间越向后推移我爬上桅杆的频率越高冥冥中对侏儒野人多了几分畏惧。
甲板边缘的前后左右都摆好了实弹机抢只要侏儒野人挑衅立刻杀得片甲不留。
天黑之前他们不来明我早就去弄回那七个宝箱。
太阳偏西的时候侏儒野人的筏队总算出现他们换成原来的小筏人人脖子上缠满草绳项链背着小短弓箭矢带得不多好像只为防身。
交换的规则和先前一样一家五口的雄性侏儒野人先过来然后是胖酋长一家最后是其他。
这些黑皮肤的小东西脸上洋溢神采灰白的大圆眼有了炯亮。
筏队之中大部分野人能活着回来是因为我的庇护在他们看来无异于部落打了胜仗腰杆儿硬朗了。
两个丫头趴在铁皮堡垒中冲锋抢一丝不苟的瞄准着只要靠进大船的野人异动利马射成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