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的食人鱼也只吃掉一条其余被当成至宝穿上了荆条。
抬头看山涧顶端的天缝碧蓝的空中略过丝丝白云。
光的强度很大可整个大船却像在树荫下。
潮湿的水汽加上避光可使伪装大船的树冠延迟枯萎。
等再筏更新原来的可作木柴。
我告诉池春只在黄昏时分使用炉架一次做三餐早饭与午饭去厨房加热。
晚上寒冷潮湿每个女人都可靠近炉架烤火保证不受凉引发疾病。
那个侏儒野人又靠到离大船最近的岸边开始呜呜咕咕叫唤。
我以为他还想要鱼或者只是道谢却不曾猜到他竟有归还意识将那块儿包鱼的破塞些石块丢上甲板。
这种原始的意识让我觉得无奈仿佛在和通人性的猴子做着游戏。
搁浅的大船要等下次泄洪借助上涨的河水才能浮游。
而且绝不能失去控制的漂回下游。
侏儒野人既然在这一带捕猎觅食说明附近有鬼猴部落的可能性不大。
我们的到来等于强行插进生物链不积极维持和掌控好原始的平衡极易招致危险。
眼前的侏儒野人不比野豹、鳄鱼之类打死一只少一只。
好比外来的生意人不讨好当原住民就混不下去。
我们更被动犹如蜗牛大船便是硬壳。
两面岩壁参天山林繁密险峻一旦发生危险几乎没什么退路。
“他想干什么?还要鱼吗?放它们回去对我们有危险吗?”伊凉揪心的对我说着。
“不知道看看再说。
”大厅的活鱼有限暂时没在周围找到稳定食源不能妄自慷慨。
伊凉不了解眼前的野人天黑之前他们一家五口回不到部落酋长很可能发动全族搜索。
若是发现我们很可能被当作凶手围攻。
侏儒野人已进化到使用语言今天发生的一切回去之后定会报告酋长。
为把展示友好的赌注押大我又从笼子拽出只狗头雕抛给他。
这个侏儒野人捡起和他身体一般长的大禽眼神中流露的喜色如这溪涧河流般汹涌。
他用短小的肩膀扛起沉重的狗头雕仍站回岸边支支吾吾比划不停。
我突然意识到他想表达的言语似乎与食物无关。
伊凉也察觉到这一点她轻轻起身去捡侏儒野人丢上甲板的破包。
我立刻拉住伊凉让她回复到射击位置。
作为专职杀手对他人经手过的包裹箱盒我总是特别顾忌和疑心。
伊凉如此冒失以后要学的东西还太多太多。
捡起一截树枝我先试探着捅了捅破包发觉里面没有活物才用手小心翼翼的拆开。
几块儿湿漉漉的菱角花岗岩石混着些许扯断的青草。
没见过植物自己长成麻花辫的绳状可其中一根青黄灰暗的植物明显是手指编制而成。
我用枝头的小杈挑起这段裸露的草绳一个由细密草丝织成蜂鸟蛋大小类似蝈蝈笼的小坠头便在眼前晃动起来。
里面滚动的小东西炫耀着粼粼白光那种雍容华贵的刺目使我心头猛然一惊。
我急速将其攥入手心防止理出头绪之前他人看到。
这里没有市场更没客串的小摊儿小贩儿玻璃不会像溶洞那样自然形成水晶光泽不会如此大气。
“难道难道真的是……”我激动的思索着不敢暗下结论忙又张开手心观看。
不出所料这个像蝌蚪大小的晶剔石子儿正是一颗1.2克以上的钻石。
我急速起身握紧坠子只露出手里的草绳对岸上的侏儒野人举起示意。
他立即停止了原始语言和动作转身向妻子儿女的木筏上走去。
这种侏儒矮人比想象的要进步已处于原始交换的阶段。
他从停筏靠岸到扛着狗头雕离去整个过程都是在交换毫无无偿给予之意。
它们对事物的认识以及价值观是一种
原生态的赤裸裸物物交换那件饥不可餐寒不可衣的装饰品完全能换到上千万条食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