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打击的位置紧挨精密的脑髓神经鳄鱼的平衡感一下被破坏掉。
背对着抢口爬行的鳄鱼并不理会突发异样的同伴反而从心理上期望发生这种情况减少竞争对手。
野猪身上的血腥气味儿像条正在收缩的导链牵引着它的鼻子使之无法自拔的靠近。
两侧靠过去的鳄鱼只要是钻出水面爬上枯黑横木的都变成了滴血的独眼瞎随着碎眼球的崩撒沉重的皮甲身子又翻滚回水中。
中抢的惨叫哀嚎离大船太远人耳感受不到但通过我视线的狙击镜里早已变成一个用眼睛听声音的血色世界任何一个生命体被我手指扣射出的子弹击中的瞬间都有数不尽的面孔和表情。
生命的感受是一种无声的声音毫不隐藏。
“砰砰。
”我的右侧也响起了狙击步抢。
芦雅见我夺了她的武器倒没像往常撅起小嘴儿而是精乖的跑回船舱又拿来一把爬上炮台趴在我右翼协助射击。
她的两发连射瞄准的是背对我们的鳄鱼弹头破坏掉植皮钻陷进去的部位正是鳄头下端埋藏小脑的位置。
这个丫头对神经脉络一点不懂我也没告诉过她如何射杀背对的敌人。
芦雅击中的大鳄并没像我射中眼睛的那些随着瞎眼剧痛翻滚进水中。
它仍顺趴在横木上安静的永不再动。
仿佛一个寿终正寝的老者化羽飞仙只剩枯萎的皮囊肉壳作为见证。
但从我的角度那看起来更像上下罗压的两根枯木。
清理完野猪四周的鳄鱼我松开手里的狙击步抢挂上伊凉给我的望远镜又背着填满实弹的冲锋抢下了大船。
踩上小筏的时候还不放心的回头叮嘱:“芦雅看好野猪千万别让其它叼走。
”
我仰着头站在大船下望着小丫头喊。
她并未开口回答却对我做了一个拇指竖立的手指。
其实我和她就二十米的距离只要嗯一声我就能把答复听得清清楚楚。
芦雅这个丫头认真起来的样子又把她天真与可爱的本性演化成另一番样子。
第122章~森林的无声号角~
双手抓着索绳小皮筏快而稳当靠到对岸依旧停在长满水草的位置。
那条被芦雅射杀的鳄鱼像标本似的被我托进小筏中间。
我射瞎的那些鳄鱼自翻滚下横木就扎入一米深的水域不见了踪影。
四周的水面像有无形的雨滴落下泛着异常激烈的波纹。
从暗红色的表面一眼就判断出附近大量的食人鱼群都围拢过来在溶解进血腥的气味儿水中全部躁狂的甩着尾巴。
正常情况下食人鱼也是宽吻鳄的盘中餐可一旦鱼群的基数增大鳄鱼自身溢出鲜血那它们在食物链条上的位置就要颠倒了。
鱼群饿的越厉害攻击就越凶猛。
可想而知除了身子保持在横木上的野猪以及芦雅射杀的鳄鱼那些瞎眼鳄八成变成皑皑白骨犹如一架飞机残骸坠入水的最深处与世隔绝。
借助浮力挂在骨架上垂直晃动的细小肉丝丝也不会被这些长着方口锯齿的鱼群浪费掉。
拎着板斧小心翼翼的朝大野猪靠去。
来到跟前野猪头枕着的横木上那些原本土白的蘑菇和墨色的木耳都已浸成了血色。
不过整只大猪倒算完整脸上那对儿瞎眼浮肿的厉害里面黑浆红黏的液体还在不断溢流。
好似哭泣的熊猫。
野猪脖子上的斧头痕伤的很深若用
脚踩踏野猪肚子破口里面的颈骨便依稀外露。
这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