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在边缘削砍一颗树木却如伤害到的是它脚趾。
厚重生猛的板斧不管抡在那株高大植物造成的破坏相当严重。
我不断砍着细弱的光渐渐变得饱满温烫像天空的铸造师砸好了炽热铁剑斜插进森林。
大滴大滴的汗水在我手臂的板斧和大树碰撞后震得洒落如战马的飞蹄奔驰过清澈小溪踏起来无数细碎水珠。
每当汗水要入侵眼睛我就猛得左右摇头长长的发梢随着脸上的热汗一起甩舞飘洒。
斧头撞击大树的声音犹如两军阵前的战鼓挑衅着森林挑衅着它内部一切未知的掠夺生命的生命。
第二棵大树并未掉下毒蛇砍伐之前仅一只黄如橙皮的箭毒蛙张着四只透明果冻般的小爪趴伏在核桃壳一样粗糙的树皮毫无让开之意。
砍倒一棵如此粗大的活树需要抡板斧六百次以上此时的手感和准确度早胸有成竹。
毒蛙如此跋扈不肯让开并非出于倔强和懒惰而是居心叵测。
它最希望的就是没有锋牙利爪的动物伸出舌头或裸露身体的植皮去和它接触。
这个接触绝非亲密而是生命力最沉重的代价。
鬼猴吹杆儿里的木刺涂抹的蛊毒应该就是毒蛙皮肤的表液。
我本想一板斧抡去将这个渺小却很卑鄙的东西拦腰截断。
可又考虑到击中的瞬间会使溅起的肉浆喷溅到身上。
毒蛙对板斧和人的意识力认识浅陋以为只有死在自己毒液下的动物才会知道这既省时得利又见不得人的阴招。
最后我用斧韧磕在毒蛙屁股下的树皮上瞬间发力猛的斜上一刮犹如接迎面而来的网球重重的拍抛出去。
这个小东西的有恃无恐抛甩在半空时才显得毫无分量。
那上抓下挠的无助丑态还没比划尽兴一头栽进十米远的水中。
虽比摔砸在坚硬的横木上好很多但板斧利用手腕翻动时产生的拍击力足使它五脏震裂脆骨歪折。
海魔号的船应该启航朝这里靠近了为了在那些更善于厮杀的海盗出现之前悄无声息的离开这里我把面临的两种危险叠加起来虽然死亡的可能性增大但时间上却争取到一半。
经历过豹猫群在山洞哄抢食物我深知这座岛林的悭吝。
你想拿走它的东西远非狩猎之后扛起来就走回到家里安心吃喝。
晾晒食物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本该在大船上和芦雅伊凉一起守护预备储存的鳄肉两天然后再花费两三天用来砍伐必须的木材这就导致时间严重滞后。
大船若没法发动我们只能依靠桅杆借助眷顾生命的海风将大船一点点吹向有国家的海岸。
然而这个时间差上至少要和海魔号差开五天时间。
经历过豹猫群在山洞哄抢食物我深知这座岛林的悭吝。
你想拿走它的东西远非狩猎之后扛起来就走回到家里安心吃喝。
晾晒食物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本该在大船上和芦雅伊凉一起守护预备储存的鳄肉两天然后再花费两三天用来砍伐必须的木材这就导致时间严重滞后。
大船若没法发动我们只能依靠桅杆借助眷顾生命的海风将大船一点点吹向有国家的海岸。
然而这个时间差上至少要和海魔号差开五天时间。
靠桅杆做动力的船在夜间行驶最安全不必担心雷达声纳探测到旋转的马达可航速却是原始的缓慢。
海盗船在人烟稀少的公海若是见到一艘航行如此寒酸的大船定会像流氓在无人的夜街发现一位醉酒后行动迟缓的裸露少女般滴涎着口水跑来猥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