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在重力的淫威下塌陷。
鳄鱼的黑血眼窝也震出大面积血点像拿着蘸满红色颜料的毛刷被人撞到肘部失控的甩一。
没等鳄鱼喉咙中发出难忍的低吼第二棍又紧凑击到。
砸中的部位发出头骨碎裂的咯咯声鳄鱼的口腔和鼻头如急速行驶的汽车辗过路边的泥水溅射出无数黏糊的浆点。
我凶狠的击打着看不到自己脸和胸膛已被乌血溅染成什么样子。
钢棍头快速的抬起落下像剁肉馅包饺子的菜刀发出吧唧呱嗒的虐肉声。
拎着河水的两个女人从我身后经过时吓得紧贴舱壁一点点往舱门口处移动。
她俩见我暴力血腥的殴打鳄鱼竟惶恐的手脚不稳几度将桶内盛满的河水撒出。
我停下抡砸的钢棍扭过溅满鲜血的脸瞪着格外森白的眼球看着两个吓坏的靓丽熟女夹紧着丰腴白皙的双腿一手托着充盈的乳房一手攥着小桶瑟瑟发抖。
我微微朝舱门耸下下巴示意她俩快点进去冲洗大船内部的细菌。
瞎眼鳄必须赶紧死不能残留一丝的气息因为肉钩和绳子都在它身上取不下来就无法继续捕捉食物。
钢棍的敲击确实生猛坚硬硕实的鳄鱼挨不到一分钟就交出了性命。
从那张稀烂的嘴巴上摘下滴着血注的钩子又将炮台上的绳索放开继续捕捉舷下聚集的鳄鱼。
铁笼的形状已经大变样如被人踩了一脚的易拉罐。
沧鬼的背部即使再往后缩小腹还是像胖女人顶在栏杆上的肚子鼓出更多肉。
河中的群鳄被这个鸡肋大餐刺激的近乎疯狂几只甚至互咬起来就像挤着上公交上火车的人太过意淫这种争抢的喜悦反而拳脚相加厮打起来。
沧鬼的肚皮应该被鳄齿刮破不少铁笼四周的水面血染的范围变得浓重。
直到池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獭肉为我送到甲板上我才感到体力有些透支肠胃饥饿难耐。
“吃饭吧啊……”随着池春的一声尖叫我扭过乌血的脸看她。
“吓死我了你的身上怎么呃!这么多鳄鱼死相好惨烈。
”
池春一直在舱里忙碌并不知道我在甲板捕杀鳄鱼她只顾热情洋溢的端来食物却被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吓到也是意料之中。
捕杀的十多只鳄鱼每条个头儿都不算小只是大部分的脑袋砸的破碎如浆涂甩了满肝脑。
沧鬼的惨叫从鳄鱼窜咬住铁笼第一下开始到现在都没停止过。
恐怖的吗啡针剂是有药效期和副作用的从他在船下传来的嗯哼呻吟不难听到将死之人的悲鸣那种如泣如诉的呜咽仿佛是在签署死亡契约前的讨价还价。
池春做的獭肉格外的鲜美女孩一旦成了妇人自身的魅力会再度延伸。
食物的色香与女人的美貌偶尔产生共鸣会使任何男人的心得到满足与升华。
我以行军用餐的速度猛嚼狠吞的吃光獭肉喝掉池春端碗时浸入拇指的汤汁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注入了强大热能。
抹一把脸上的血渍又开始捕杀那些蠢笨贪婪的鳄鱼它们始终不愿放弃这种看得见闻得到却吃不进嘴里的利诱。
土著鳄并不知道这个外形奇特的铁笼融入了圈套的计谋。
这些浑身还沾着泥巴的家伙怀着一口吃成胖子的泡沫迷梦挣扎在铁笼释放出的血腥味道中。
有几只宽吻鳄为牙尖上刮到沧鬼的零星肉丝而得意洋洋炫耀不已的固守住自己的位置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同类被肉钩一只接一只的提走那些钩上的肉食分量足可以塞爆它们整个口腔。
围在诱惑的铁笼四周扑打水花翻扭争抢消耗掉的体力和时间若是用来捕捉龙鱼和小獭反而安全和实惠。
但欲望和假象总可以引诱着易冲动想美事的动物天真的送命。
广袤的森林蒸腾的白气已被偏斜的太阳烘干再过一会儿又会有新的水分补充到植物和空气中如此循环。
河水的流速减慢的格外明显这也使得沉淀加速站在大船上水深的可见度明显增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