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雪茄的家伙被他挡在身旁时不时还用精密望远镜看看远处林坡上的动静没有什么发现又放松下来侃谈。
上岛的那些家伙毕竟不是他俩的亲人或者关乎生死的朋友他们只是一群乌合之众比的是谁杀的多杀的凶狠而不是保护同伴的神圣使命感。
就在我嘟念起圣经准备击杀他时那个抽烟的家伙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换动了位置又向林坡上了望。
他那硕大的喉结正好挡住搭档的太阳穴。
见他迟迟保持这种姿势不动真怕他忽然朝我望来。
我很了解自己手中武器的穿透力以及人体的骨骼结构。
“碰”的一声打出我在高受到狙击压制后的第一抢。
一个金铜色的弹壳闪着亮光跳出抢膛磕磕碰碰着从岩壁上滚落下去。
狙击镜里两个神气的狙击手双双后仰躺在了甲板上。
从这个谷顶到船的甲板上刚好有九百米左右的样子。
子弹从抽烟者喉结和脖子中间的部位穿过那里都是神经和血管裹着的软骨影响不到子弹的迫进力和击向。
弹头窜出喉结的软骨后又戳进了持抢者的太阳穴停拧在他脑浆里面。
被射穿喉结的家伙如果被立即治疗也许有生还的可能。
被打进脑髓的家伙当场死亡倒在甲板上的头歪斜到一边伤口里的血非常粘稠顶着猩红的气泡汩汩外冒。
只剩这个喉结被打碎的家伙还在挣扎他的两腮一缩一鼓拼命呼吸着只是氧气再也无法正常的进入他的肺部。
红血像一摊晒融的沥青浸过吸烟者贴在甲板上的后脑这不是他自己脖子里流出的血而是旁边那位已经先他一步死去的搭档的血浆。
射出子弹的一刹那我就抽回了抢管向后翻滚。
防止炮台上轰炸过来。
撤到山腰五十米处我才敢在一个对方炮弹无法直线射击的拐角从狙击镜里观察。
但是总不见有人出来抢救这两个家伙船舱里的人一定知道只要一上到甲板上又会被不知在何处的狙击步抢射杀。
解决掉船上的这对儿让我束手束脚的狙击手被动感觉立刻消失轻松了许多。
估计上岛的那群悍匪到了树林边缘我得在他们靠近高之前赶回去保护伊凉等人。
当然我不可以迷路甚至跑进凹洼的岛盆势因为同他们对射步抢我没任何优势会被密集强大的火力打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甚至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会被他们包夹射成血染的马蜂窝。
跑回的路上蛇咬出的伤口隐隐作痛这使我想起和池春一起出来采药的时光她温柔妩媚的笑脸柔情似水的明眸还有褐色的乳头。
想到这里口中味蕾又从记忆里分泌出腥甜的奶水味道。
然而此刻的池春正裸蹲在雨水冲击出的石坑脚下流经的泥水欣赏着她暴露的下体。
亡命之际是爱又或是情欲让我身上的痛隐淡不少。
雨水下得急了些整座森林又开始抖动砸在植物的叶子上好似火柴熄灭后冒出的青烟。
第43章~情急之下向上捅~
每当从横生茂密枝叶间窜过身上涂抹的绿色蛙肉就刮磨掉不少我得赶紧取回那张挨过子弹的熊皮及时的伪装起自己。
跑到高半腰时从隐蔽处向伊凉几人藏身的方望去上面依然遮盖着繁密树枝没有动过的痕迹。
离开她们的最后一刻我告诉过如果遇到紧急情况就用一支细长的带叶小木棍垂直着捅上篷顶我会在远处的狙击镜子里看到及时奔赶过来但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这么做。
知道她们此刻平安无事后我内心紧绷的两根弦总算松懈下一条。
现在要做的就是以更快的速度得到丢弃的熊皮然后离开高绕到侧面的谷坡上狙杀快要围拢过来的敌人。
可是当我取回熊皮绕上右翼山谷的时候并
没见敌人有靠近的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