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飘落给月下情人们增添浪漫的气息感受和平美好的生活使年轻的一代人痛恨法西斯憎恶那个给日本国民和其他国家的人民带来惨痛的时代。
这个岛虽然没有浪漫的景致却对我们几个迷失到此的外来者给予了无限祝福使我们在短时间内有了现在的物质基础可以好好的生存下去。
在内心深处我总想从池春身上找到裁缝店女人的影子慰藉自己的思念。
或许池春也把我想象成她的丈夫填补女人生活中突然残破的洞缺。
长远的生活下去我们可以在岛上繁衍出更多的人类。
只是女人们的自然分娩太过辛苦和危险过程中若出现意外我这个粗糙的大男人是没一点办法的。
大泥淖里的鳄鱼总有吃光的一天而且那块儿安全岛般的大石被巨熊推倒之后再利用陷阱捕杀鳄鱼危险性就大很多。
我有过造一只大船离开荒岛的念头。
只是没有专属的制造工具空想而已。
用粗制的木筏带着女人和孩子去广阔的大海上投机寻找回归人类社会的机会太过于冒险。
唯一活下去的希望就是驻扎在岛上争做食物链最高端的强者。
池春静静的依偎在怀里她用柔情女人发出的怦怦心跳传达着归属于我的雌性讯息我不知道池春的过去此刻交融的开端如一张白纸早就脱离尘世的凡俗。
这个风韵十足的女人突然进入了我的生活如梦境中一般。
而她的生活中对于我的闯入又是另一种梦境。
夜有些深了明天不用再辛苦劳作可以好好修养一下我自上岛以来的疲倦。
抚摸着池春柔软的秀发竟不知她何时睡在我的怀中女人的依偎不知融化了多少天下男人的钢铁之心。
轻轻的抱起睡熟的池春慢慢走回山洞将她放在那张柔软的橡皮筏上。
婴儿还抿着小嘴儿继续睡着从来没有过的一种父爱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芦雅和伊凉正交叉着柔软的小腿儿憨甜的沉浸在梦中。
现在一切都制配妥当紧绷的心弦一放松下来才发觉自己早已身心疲惫到了极限。
躺在两个乖巧可爱的女孩身边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三个女人烤熟了食物芦雅又再用那只狗尾巴草挑逗着我的脸叫我起来吃东西。
一睁开眼刚想坐起忽觉四肢酸软无力只想继续睡觉。
她们三个以为我生了病急切的围拢过来摸我的额头芦雅居然还把耳朵贴到我胸膛上听心跳真令人哭笑不得。
我告诉她们只是疲倦没有大碍她们才放了心。
池春居然为我号脉这种高超神奇的医术发源于中国她一个日本女性是如何学来。
诊过脉后她对芦雅和伊凉笑了笑示意不用为我担心她俩紧张的神情才释然相信我是疲劳过度没有大碍只需休息。
后来知道池春是一位妇产医生曾在多个国家留学精通中医。
这是件另大家高兴的事我一直担心哪一天大家头疼脑热患了小疾小病如何是好。
池春的身份是如此巧合像上天故意考验我们转动命运的轮盘将我们几个甩进这原始神秘的荒岛于心不忍的安排进一个辅助生存的女人。
在那张巨大的熊皮上我足足躺了三天才恢复正常体力。
三个女人一直在我身边喂食喂水的照料。
一走出洞外感觉自己就像冬眠初醒的狐狸浑身上下异常灵敏。
芦雅见我好转开始缠着我和她去捉鳟鱼我这才想起那个空着的坑潭尚未储备鲜活的食物。
找来那两个木笼子带着芦雅出了院子又在外面把门堵好。
为了捕捉到更多鳟鱼我俩尽量往下游走。
这回出去我心里踏实很多一是有了坚固的防御二是我们慢慢适应了岛上环境。
再碰上些奇形怪色的动物和植物倒不像以前那么容易紧张。
来到以前捉鳟鱼的那片水草由于溪水的上涨很多上流冲击下来的鳟鱼都藏挤在厚厚的水草下。
上回堵截鳟鱼的两个狭窄溪段被暴涨的雨水淹没看不到位置。
芦雅眨着大眼看我让我拿主意。
我问她:“你要是想出捉鳟鱼的好办法回去的时候我就背你。